一路走了又走,路上沒人敢先開口,都以栗花為標準,她是金重清的大丫鬟,她都不說話,那就說明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到了地方,屋裏早已準備好熱水,讓金重清卸卸身上的疲憊放鬆放鬆,一行人把金重清帶的東西整理好,就留下栗花伺候金重清洗漱。
有兩個丫鬟是金重清帶過來的,她們把門帶上,就站在門守著,等站在門口的那一刻,兩人雙眼一對視,齊齊的都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是她們工作最簡單的時候。
路上的她們都吊著一顆心,就怕那一步惹怒金重清,所以她們很佩服栗花能在她身邊待這麼久,還不怎麼犯錯。
而栗花此時精神不高的伺候金重清洗漱,等把低調但不便宜的外衣脫掉,開始把頭上的首飾取掉,繁瑣的頭飾隻拿掉一些大件,剩下的要等金重清沐浴好再卸。
天氣冷,一會的功夫水就涼了,凍著她不要緊,到時候還要麻煩重新換,又要費些時間,栗花也是實打實的坐了這麼久,早想去床上躺著睡會了。
金重清舒服的躺在浴桶裏,桶裏冒著的熱氣飄上來,感受到這熱氣,整個精神都得到放鬆,栗花在後麵拿著工具搓背,有點沒有耐心的她,手下動作不由的重了。
“嘶,你是想死嗎!”
金重清背後一疼,身子往前靠,看著她就是怒斥。
“奴婢錯了,奴婢知道錯了。”
栗花反應過來跪在地上,害怕的請罪,身子輕微發抖,在心裏又狠狠記了金重清一筆,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金重清身子輕靠浴桶的邊,閉上眼享受的泡著,故意晾了栗花一會,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才讓她起來。
“繼續。”
栗花戰戰兢兢的站起身,繼續剛才的動作,手上動作輕穩有力。
伺候好金重清休息,叫了門口的一個丫鬟進來守著,栗花就回到自己屋裏休息,到了屋裏桌子上放著一張紙。
不經意的觀察四周,把門關上,走到桌子前,上麵是一張空白的紙,拿起一旁的蠟燭點燃,把紙放在上麵,空白的紙顯現出文字。
栗花看完把紙放在蠟燭上點燃,拿出黑色的石頭放在窗前,做好這些,躺在弄的熱水裏,潔白的肩膀上浮現紅色的花。
白風在客棧裏早已看見金重清的馬車,讓她確定這個就是金重清馬車的不是別的,就靠她那附近的暗衛,這些暗衛她可太了解了。
白風坐在床上,手下按住想要撒野的黑子,本來在野外就四處亂跑的它,這次被控製在小小的房間裏,早就把它憋的不行,頭癢癢的四處亂撞,為的就是要白風把它放出去。
“不要動,聽話,過幾天就能出去了。”
白風兩隻手緊緊的困住它,好聲好氣的和它說,但叛逆的它根本不聽。
白風看著這四個蹄子在地板上滑動,抬頭沉默一會,對它微微一笑,拿起身邊的繩子對著它五花大綁,綁好拉到準備好的小床上側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