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悅幾人看柳千雨這副樣子,心裏也奇怪,湊過來小聲問道:“公子,柳姐姐怎麼了?”
衛成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雖然自己可以用催眠讓柳千雨說出這些事,但這些手段,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好。
柳千雨坐在屋內,想起了剛才自己得知的消息。
“大人已經為永祚公子定下了親事,對方是賈充之女賈褒。”
想起那人對自己述說時的興高采烈,柳千雨心裏就是一片陰沉。
公子定親,自己作為侍衛,應該為公子高興才對,可自己為什麼高興不起來呢?
為什麼是那個女人?
陰沉如同濃霧一般籠罩了柳千雨,淒淒慘慘。
賈府
賈充一臉喜色地下了馬車。
剛進府,喜色立馬消失。
“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
郭氏一臉蠻橫地站在院中,對著賈充頤指氣使。
看著眼前的悍婦,賈充心裏也是一陣苦悶,若不是為了其背後的親族,誰願意娶這個悍婦?
不過想起其已經為自己生了一個女兒,賈充又將心中那股不甘壓下,強打起笑容,說道:“夫人,大喜事啊!”
郭氏看著賈充那幹枯萎縮的笑容,心裏也是一陣不爽,含諷帶刺地說道:“哼,什麼大喜事?難道你又升官了?”
“褒兒已經和主公的第八子司馬永祚定下親事,這是大喜事啊!”
郭氏冷哼一聲,說道:“我當是什麼喜事?原來就是這?
那司馬永祚,我聽人說是個天生的白癡,這也叫好事?”
“你....住口!
讓人知道你說的這些話,那就是一場禍事!”
郭氏聽到賈充指責,臉色更不好看,聲音猛地提高八度,厲聲說道:“怎麼?事實還不讓人說?白癡就是白癡,說不定啊,哪天再傻回去!
你那女兒配那白癡,可真是一樁大喜事了。”
賈充氣得臉色發白,雙手亂顫,指著郭氏說道:“你!你!你.....”
“我什麼我?怎麼,我說得不對?”
賈充猛地一揮袖子,掉頭就走。
“賈充,你給我站住,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就跟你沒完!”
說著就上前揪住了賈充的衣袖。
“你給我放開!”
“不放,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跟你沒完!”
賈充掙紮之間,袖子直接被撕扯下來,氣得渾身發抖。
“你!”
看著郭氏那得意的樣子,賈充硬生生忍下了一口氣,直接走入。
“賈充,你站住....”
“夫人,萬萬不可啊!”
下人急忙上前攔住,才讓郭氏作罷。
賈褒正在房內坐著畫畫,聽到一陣腳步聲,連忙拿起一張畫紙蓋住。
這次她可學聰明了,沒往坐墊上藏。
“女兒,在幹什麼?”
賈充歎了一口氣,強大著笑意看著賈褒問道。
“爹爹,女兒閑暇之餘,正在畫畫。不知爹爹來此,可是有事?”
“坐下來,爹給你慢慢說。”
“是,爹爹。”
兩人落座,賈褒等著賈充問話。
突然看到賈充衣裳少了一截袖子。
“爹爹,這怎麼少了一段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