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晏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哪句話說錯,央求道:“幸世邈我錯了,他不如你端方雅正,你是我見過最端方雅正的人...”
他聲音帶著笑:“認錯態度很好,現在翻倍來。”
這一下是兩顆。
這怎麼猜啊?黑黑,白白,黑白,一瞬間正確率從二分之一,變成了三分之一。
他又在說反話!
謝清晏知道了,幸世邈的懲罰一旦開始,她若央求就會被認定為悔改之心不足,認錯之心不誠。
解脫的方法隻有一條,那就是照著他的路子來。
前麵兩顆都是白白,那這次應該是黑黑或者黑白,幸世邈會預判她的預判,所以這次是白白!
謝清晏說出答案:“白白!”
“錯,都是黑子。”
“殿下,別用您那二兩不到的豬腦揣度臣,偷奸耍滑也得看天資。”
幸世邈不僅預判了她的預判,還能猜出她腦子裏在想什麼。
這種打壓感近乎窒息,謝清晏覺得自己在他麵前就是透明的。
她自暴自棄道:“幸世邈!你想罰我不必整這些彎彎繞繞的!”
“那殿下的意思是,把剩下的六顆都塞進去?”
他話是這麼問的,謝清晏卻已經感覺到了他的動作。
極冰涼的觸感,沒來由地令她輕顫。
“晚上不批折子了。”
“那幹嘛?”
“伺候臣。”幸世邈說的理直氣壯,又輕聲道:“轉過來,殿下。”
謝清晏轉過身時,他卻沒有將手指拿走的意思。
“你這...我怎麼轉過來?”
“見過小狗撒尿嗎,那樣抬腿就行。”幸世邈端著一張清冷矜貴的臉,用溫潤的聲音說如此粗魯的話。
謝清晏覺得,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她乖乖地照做,隻是害羞地不敢看他帶笑的眼。
“那個相印待會要用...你不要把它放進來,你也不想別人男人碰...對吧?”她換了個思路勸他。
幸世邈其他地方怎麼樣,她不知道,但是這一點她清清楚楚!他這人小氣得要死,占有欲強極了,才不會讓其他男人碰帶有她...的相印。
“殿下說的對,您既然動腦子不行,那臣考考您別的。”
又要考什麼?她要是能猜透幸世邈的心思,哪一年的科考皇榜她上不了啊?
他的手指離開,一瞬間,謝清晏便覺得棋子要墜出。
“半柱香不掉出一顆,臣就放過殿下。”幸世邈指了指不遠處燃著的香,說完又把手指湊到她唇邊:“殿下,臣手髒了,怎麼辦?”
白玉般的手指泛著潤澤的光,正是他方才撥弄棋子的那隻手。
“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你自己擦擦...”她本就忍得辛苦,更禁不起他這般逗弄。
幸世邈挑挑眉,道:“那臣擦您衣衫上,待會您穿著這身去見袁錦吧。”
謝清晏討厭極了他厚顏無恥的樣子,幹的事醃臢的要死,臉上還一副正正經經的模樣。
確實別有一番風味,但是她現在在忍...她怕極了棋子滑出去。
無奈,她隻有乖乖地張嘴,含住唇邊的手指。
幸世邈勾勾唇,享受著她的服侍,並且逗弄,探索,攪拌。
口水流出來,狼狽極了。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謝清晏可憐巴巴的樣子。
他眸色一暗,道:“再給您一個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