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被輕輕拽住,不疼,卻足以引導她湊過去。
像是被迫,卻又不是被迫。
重新開始前,謝清晏抬眼,委屈道:“幸世邈...就隻有我伺候你嗎...”
眼下她正有身孕,但已經足三月。她幼時在宮中長大,多多少少還是從宮女內監們那處聽了些常識的——女子懷孕前兩月身子虛,後麵悠著點就好了...
哪有這種隻替他滅火,讓她自己難受的道理?
幸世邈笑道:“殿下先替臣緩緩,免得待會臣伺候您時,您受不住。”
他在軍中一月有餘,想極了謝清晏。
其實軍中是有隨行軍妓的,許多兵將都會去泄泄火。上沙場的人自然要及時行樂,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成了刀下亡魂呢?
可他不願去—— 他要是去了,此時他身下的謝清晏會難過死的,也會惡心死。
幸世邈知道,謝清晏也是個十足十的小心眼。
許久未行事,謝清晏的動作笨拙且緩慢。
但這法子有一點好,那就是間歇時她甚至可以偷懶。
“不專心?”
幸世邈本來是可憐她,想讓她能輕鬆些,結果她居然偷懶。
“沒...唔...”她話說一半,便再發不出聲音。
既然不珍惜他的好意,那就不能怪他的暴虐。
之前還算收著,現在才是真正的他。
謝清晏眼淚流出,嗚咽聲碎成一段一段。
她說不出話,所以拽了拽幸世邈的衣擺,又乞求地嬌哼兩聲。
本以為幸世邈會柔些,憐惜她些,可是並沒有——幸世邈動作力道如舊。
她的衣衫被解開了。
衣衫之下還有束胸的錦緞,被繃得緊緊的,眼下又被幸世邈細長的手指挑開。
謝清晏跪在他身前,以他居高臨下的角度俯視著,真是極勾人的一幕。
他的衣衫仍算整齊,謝清晏卻放蕩至極。
明明委屈得滿臉是淚,可還是乖巧地討好他。
目光再往下,都說女子懷孕後會更豐滿...幸世邈忽的知道了為什麼同僚都戲稱這處為‘雪兔’,所言不虛。
他誘哄了一番,讓她做些下流的動作。
謝清晏並未照做,幸世邈也不惱。
“殿下長大了...”
他這話一語雙關,謝清晏再蠢也能聽出來這不是正經誇人的話。
的確豐滿了許多。謝清晏並不覺得高興,因為束起來時更費勁也更疼了。
謝清晏悶哼一聲,撒氣似地報複,聽得他吸了一聲冷氣後,心中甚是快意。
“膽子也大了。”
本來稍微緩了些的動作,因為謝清晏的忤逆與犯上再次變得粗魯,較之之前更甚。
謝清晏疼得嗚嗚叫,卻不敢放緩動作敷衍他,怕引來更暴虐的動作。
直到他盡興,謝清晏才能好好呼吸。
其實也呼吸不好,她憋得難受,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謝清晏口中苦澀,委屈道:“幸世邈...你對我一點都不好...”
狼狽至極,也可憐至極。
幸世邈並不理會她的抱怨,指尖挑起一點,湊過去,輕聲道:“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