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看到赤羽鳶後。

紛紛退避幾十仗之遠。

然後低聲議論。

“我剛才絕對沒看錯,那就是赤羽鳶,傳聞中赤天宗親傳弟子才有的飛行靈器。”

“啊?那上邊的三人難道就是赤天宗親傳弟子?”

“……那位背著劍匣的小姑娘和另一個少年肯定是,不過那個老者……他該不會是赤天宗長老吧?”

“不會吧,就算是來參加封國國君陛下嫁女喜宴,也用不著赤天宗派長老和兩名親傳來吧?”

“說明赤天宗很看重封國還有封國背後的風雲穀,我們此次去封國國都,果然是對的,想必等公主和駙馬成親那日,必定熱鬧至極。”

一塊四四方方,不知道什麼材質所煉製的黑布上。

正坐著的三位青年男子,紛紛壓低聲音,激動而又小聲的討論著。

他們自覺聲音已經夠小。

但還是引來右側方一位禦劍強者的冷哼:

“蠢貨。”

三人一愣,待看到是禦劍而去的劍修後,隻得吞下這口氣。

能禦劍飛行的劍修。

至少也是三境。

而他們中最強的也才三境中階。

若真發生衝突,他們這邊看似三個人,隻怕到時還不夠人家幾劍的。

而那名禦劍遠去的劍修身後,還站著個年歲不大的小女童。

此刻正抓著劍修的衣袖,俏生生的開口:“師父怎麼罵他們?”

“這不是罵,是說實話。”中年劍修仍是冷哼,“國都那邊我們就不去了,現在就繞道離開。”

女童不解的眨著眼睛:“可師父之前還說帶徒兒去玩的哇。”

“玩個屁,你也蠢,你還真以為赤天宗親傳是去參加喜宴的?”劍修一邊說,禦劍的速度都加快了,“狗屁的喜宴,封國國君和風雲穀都不承認的駙馬,你以為喜宴能進行得下去?”

女童驚訝得張大了小嘴:“可師父之前也沒說不能去呀?”

劍修不由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解釋:

“之前同意去,那是去看熱鬧,師父也想瞧瞧那位逼得風雲穀都得捏著鼻子避讓的駙馬,究竟有多厲害。

可現在不一樣了,赤天宗竟然來人了,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風雲穀那邊的求援。

你要記住,凡有七大宗牽扯進來的事裏,我們這種散修去了,那就是被殃及的池魚罷了。”

教導完了弟子。

劍修也忍不住陷入沉思。

此時此刻,唯一讓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

怎麼赤天宗派來的弟子和長老……看著都很弱的樣子。

一個四境,一個三境,更離譜的是還有個二境的體修……

而且那長老,一看就還帶著傷,難怪蹭弟子的飛行靈器。

就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