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你教我用槍好嗎?”天還沒亮我就帶著一夜未睡留下的黑眼圈去找在小樹林練武的淩風。
“冷姐,這……”淩風見到我聽到我的話之後很猶豫,我努力地猜測他猶豫的原因,但始終一無所獲。
我索信直接的問出口:“難道有人告訴你不許教我用槍?”
淩風連忙搖搖頭,但他還是沒有說話,我幾乎要抓狂了,一夜沒睡已經夠讓我糾結的了,居然還要欺負我。
我深呼吸了幾口,然後心平氣和地對淩風說:“那你繼續教我練武,這總可以吧?”
淩風爽快的點點頭說:“多謝冷姐。”
我幾乎要被氣暈了,怎麼回事,我妥協了他還要謝謝我,難道不知道我此時已經怒火中燒了嗎?要強忍著是要多大的勇氣啊……
我很想學會打槍,靠著這個信念,對於淩風教我的招式我的每一拳都出的特別狠,這讓淩風有點手足無措,他告訴我:“女孩子打拳不用那麼狠的,你這裏應該……”
我打斷淩風耐心的教導,毫不客氣的說:“我找你學武是為了防身,不是為了賣藝,不用多好看。”
淩風一時之間吃了閉門羹,訕訕的不和我說話了,隻是一板一眼的教我各種動作,但是每個動作中多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淩厲與陰狠,這讓我頓時心花怒放,我需要的正是這種又狠又凶的招式。
當我和淩風都滿頭大汗的時候才意識到到太陽已經升起來了,我們都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笑了起來,明明是冬天,我們卻揮汗如雨,仿佛剛剛從沙漠裏穿出來。
“淩風,真的不可以教我用槍嗎?”我還是不死心的在回去的路上死皮賴臉的問淩風。
淩風撓撓頭發,然後一臉尷尬的看著我:“我不希望你陷入那麼危險的困境。”
我說:“要是我遇到危險怎麼辦?”
“我會保護你的。”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微微的觸動了一下,我記得以前蘇北澤也有過這樣的表示,但我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受傷,對於眼前的這個人,我應該無動於衷才對,所以我淡然道:“如果正好你不再為身邊呢?”
淩風沉默了,我承認這些對話是空穴來風,是我在雞蛋裏挑骨頭,但是我隻有一個目的,我要學會用槍!
我繼續軟硬施工的對淩風說:“你就教我吧。”
淩風站在原地,頭微微低著,雙手插在口袋裏,那樣的神情不符合他的年齡,我猛然間發現,這個社從老大到小弟,幾乎都是二十歲至二十六歲之間的人,在我的印象中,一般的黑dao都是老少都有,還沒有見過年齡分布這麼勻稱的。
淩風猛地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然後說:“冷姐,教你是可以,但是你要有槍,槍火是正哥負責的,你要得到批準才可以去領槍彈,等你拿到之後我再教你,這樣可以嗎?”
我爽快的答道:“找正哥拿是嗎?沒問題,你要說話算話,等我拿到一定教我。”
看到淩風點頭我才心滿意足興高采烈的拉著淩風一路狂奔著去找任正之。
“正哥。”我一衝進任正之的辦公室就大喊大叫,然後我都沒看到麵朝我坐在任正之煩人椅子上的蘇北澤,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任正之站在蘇北澤麵前,微微低著頭,因為我的喊叫才把頭抬起來,一臉的驚訝。
我意識到我來的不是時候,連忙說:“你們忙,我先下去。”
說完我立刻轉身往外麵走,可是身後傳來我曾那麼迷戀喜歡甚至著迷的聲音如今卻帶著一絲冰冷:“回來。”
我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我很想溜之大吉,但是我沒有勇氣,上一次和蘇北澤不告而別是兩天前和韓政一的曖昧動作讓他誤會,我真沒想到他回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