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敲門聲之後,我把金槍藏在腰間,打開門,見到來人是任正之和任美馨之後,我忽然有了如釋重負的感覺,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該發生的怎麼也不會躲過去。
“任哥,怎麼有空來我這裏?”雖然知道來者不善,我也不能一上來就掀了所有的臉麵直接大開殺戒吧,所以我很客氣的笑著問道。
任正之笑而不語,倒是他身旁的任美馨不高興了,說道:“怎麼?你不歡迎嗎?”
我笑道:“怎麼會呢?任哥和美馨姐姐來哪有不歡迎的道理,你們坐,我給你們倒水。”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一會兒就走。”任正之擺手道。
我點點頭,明知故問道:“任哥這是有什麼事嗎?”
“也談不上什麼事情,來找你談一談心罷了。”
“任哥,您說話客氣了。”
當我和任正之這麼你一言我一語說著無關痛癢的話時,任美馨有點沉不住氣了,幹咳了兩下,拉了拉任正之的袖子,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裏,畢竟我也會害怕,在這裏倘若真的丟了命,豈不委屈死?
任正之收到任美馨的訊號之後,結束了和我的交談,轉換了一個很是犀利的話題:“冷豔,大哥就快要結婚了,聽說你也收到了請柬,你會去嗎?”
“我本是不想去的,但是……”我已經知道他的用意了,他是想知道蘇北澤是不是還會在乎我,本來我想說蘇北澤要我去,但是轉念一想,合不來個將計就計,說不定蘇北澤來這裏的事情任正之他們還不知道呢,畢竟蘇北澤才是真正的大哥,小弟們沒有不聽他話的人,“韓政一說婚禮當天會來接我。”
聽到韓政一這三個字,任美馨的表情明顯的不自然了,本來她就已經很憤怒了,現在簡直升級成了扭曲。
我也不希望這樣,但是如果我不這麼說,萬一告訴他們蘇北澤下午來過,我又怎麼知道他們下一步的計劃呢?更何況倘若他們真的知道蘇北澤下午來過,他們此刻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環環相扣的事件,讓我有點難以招架,但是又不得不獨自麵對。
“冷豔,你來金三角多久了?”任正之居然會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有半年了吧。”
任正之點點頭,繼續說道:“這半年,我待你如何?”
“任哥待我如同親妹妹,自然是極好的。”這個回答絕對是我心裏想的,在來這裏之後,任正之真的對我很好,這個大恩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倘若我現在有事要有求於你,你會答應我嗎?”任正之似乎對我的答案很滿意,於是說話的口氣都有點客氣,沒有剛才咄咄逼人的氣勢。
“任哥不妨先說是什麼事?”我試探的問道,我知道這句話說出來一定會激怒他們兄妹二人其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