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皓天看出妻主眼中的興味,微微垂下眼簾,遮住晦暗不清的眼神後,忍著心中的膈應,暫時妥協道:“把他給我帶下去,好好調教,晚上伺候妻主。”

喻姝沒想到峰回路轉,自己還有在床第伺候女人的一天,可見長的好,是可以救命的。隻是看這女人油膩膩的肉,貪欲的表情,怪惡心的。

還是找個機會,抓緊跑路要緊。

奴仆領命,提著喻姝到客房,仔細準備了洗漱用品,準備把喻姝洗香香,送上主家的床。

喻姝那是貞潔烈女,抓著衣襟,喊叫:“想汙老子清白,除非來一桶醬牛肉,不然,老子誓死不從。”

奴仆們投鼠忌器,不敢真對喻姝瓷白的肌膚下狠手,隻能給她擺上飯食,期望這祖宗快點吃完,快點洗澡,快點去哄主家開心。

高門大院的奴才,辦事效率就是高,不過少頃,一桌好菜好飯就上桌了。

喻姝顧不得想飯裏是否有毒,抓起一巨型肘子就啃,她已經記不清世界上還有肘子這種好吃的食物,隻知道哪樣菜都好吃,尤其是那碗牛肉,吃了之後,賊有勁兒。

可惜自己肚子容量有限,更可惜自己沒覺醒空間異能,不能把這些都帶走。

奴仆們看喻姝吃的差不多,催促她去洗漱。

“行了,看你們那奴性,我自己洗,本少爺的花容月貌,是你們這些奴才能看的?”喻姝假裝傲慢,邊走邊脫外裳。

說時遲那時快,喻姝把外衣向最近的奴仆頭上一纏,“哢哢”兩下纏繳,那奴才就軟倒在地,其他奴仆剛剛反應過來,誰也沒料到,竟然有人如此大膽,在戚府鬧事,且說翻臉就翻臉,沒有任何征兆。

其他人一擁而上,喻姝知道自己必須速戰速決,也不戀戰,破窗而出。

起先,她有些慌不擇路的見路就跑,好幾次,被圍堵著,險些被抓住,後來,她也顧不得保存實力,隻能放出精神力,探查起周圍的路線,提前預判出哪條路上追蹤的人少,漸漸的,一群人竟然抓不到她一個。

戚府大管事見此情景,忍不住罵了一句:“廢物,一群人還抓不住一個小矮子。”然後加派人手,加大圍剿力度。

越來越多的人來圍堵,喻姝漸感體力流失嚴重,再這麼下去,非得交代在這裏不可。

突然,斜側伸出一隻寬大的手,迅速且牢牢抓住喻姝的胳膊,喻姝一個收勢不及,撞入到一堅硬的胸膛。

喻姝心裏一驚,知道這人能悄無聲息的隱藏,從而不被自己察覺,是個高手,所以,她還不待看清是誰,已迅速改掌為拳,奮力一擊,沒想到被來人以掌包住,輕鬆的卸下力道,來人另一手自然的攬上喻姝腰側,輕輕一帶,喻姝就站穩到屋內桌旁。

這時,喻姝才看清,帶她來此間屋子的主人。

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壓迫力十足,上身裹著紗布,隱隱有血色透出。流暢的肌肉線條充滿了爆發力。古銅色的胸膛與喻姝瓷白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男人眼窩深邃,瞳孔漆黑,垂眼看人的時候,讓人有種被毒蛇盯住的恐懼感,喻姝垂在身側的手指,因為緊張,捏的有些泛白。

她記得這個男人,是被馬車吊著拖拽,一身傷痕累累。

沒想到之前明明被虐的快要死了,現在恢複的這麼快,這不得不讓喻姝重新評估這個世界,人類的身體素質。

且這個男人的眼神,不因自身傷情而有丁點痛苦,反而如同上位者一樣淩厲,喻姝剛一和他眼神對上,通體汗毛直豎。

還未等她有所反應,戚佰喉結微微滾動,攬過喻姝腰側的手指,似回味般,悄悄搓了搓,那柔軟纖細,不盈一握的觸感,揮之不去。

“你跑不出去的,隻有我能幫你。”

低沉粗礪的嗓音,竟也意外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