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愣在原地的李子瑜,何峰走向前說道:“既然來財院讀書,財院就有這個職責,教會你們一些東西,財院的校訓:讀書以明理,可辨美善真。讀書以求智,可利家國民。讀書以修身,可戒貪癡嗔!我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很浮躁,有很多錯誤的觀念,好像金錢成為了評判一個人成就的標準。”
“尤其是現在很多人害怕麻煩,遇見事情,不在願意伸出援助之手,就連那所國內的至高學府都隻能在某件事情上倡導,學校是你們最大得背景,去攙扶你們覺得應該攙扶的人,不要害怕碰瓷;這是一種悲哀,這是我們的悲哀,我不否認你的未來,少年老成是好事,但太過老成不是件好事;我希望未來財院能夠以你為榮,不是因為你的金錢,而是因為你為這個社會帶來的改變,做出的貢獻;現在我們的學校和社會都太過於急燥;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說著何峰看向遠方歎息一聲,這一刻李子瑜能夠深切感覺到,這位今年才三十出頭的中年男子,那股無能為力,那股不甘的情緒。
“說多了,未來希望你能夠銘記財院的校訓,不要讓校訓成為刻在石頭上的擺設;能夠記住肖主任那番話,不要辜負肖主任的厚望;老師也希望你,未來在利所能力的範圍內,能夠為某些事,某些人發出屬於你的聲音;至少讓後來者看到希望,看到前麵還有前行者。”
說著何峰便踏步向前走去,這一刻何峰那單薄得背影,顯得如此落寞。
振聾發聵,也許這才是大學的含義吧!
劉晨宇走到李子瑜眼前,搖搖手,看著雙目失去焦距宛如神遊天外的李子瑜,“嘿,怎麼了?失魂症啊?”說著劉晨宇搖晃著李子瑜。
“啊?什麼?”李子瑜低頭看著麵前的劉晨宇,搖搖腦袋問道:“咋啦?”
“沒事啊,我以為你剛剛化蛟成龍了。”劉晨宇諷刺道:“我走了啊!有時間歡迎你來蓮大。”說著劉晨宇瞥了眼茹欣。
“李子瑜,我們走了,你要在保衛處過通宵麼?”茹欣沒好氣的道。
本來她還覺得自己這位同學很有趣,通過這次的事情,讓茹欣覺得,他這個同學就那樣吧!
反正現在的茹欣覺得李子瑜沒意思,同他爸一樣。
“走唄,膩看這事鬧的。嗬嗬,”李子瑜尷尬一笑,無視佘安和眾人的眼神,連忙追上還未走遠得何峰。
“何院長,等等學生,學生還有件事情不明白。”看著遠去的李子瑜,佘安和茹欣等人瞪大著眼睛。
尤其是田琴看著茹欣問道:“他,他,潭州的男孩子,都這麼不要臉的麼?”
看著瞪大著眼睛的田琴和佘安,茹欣這一刻真的不想和李子瑜做老鄉。
“沒有,這隻是一小部分,不對,隻有他這一位,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如果我是高德地圖得工作人員就好了。”
“嗯?”聽著茹欣的話,田琴好奇的問道:“為啥要是高德地圖得工作人員?”
佘安也豎起耳朵,為什麼?隻見茹欣說道:“如果我是高德地圖的工作人員,剛剛他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就會要他認清楚自己的定位,擺正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