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涵毓說道:“幾位陪本王走的這條路本就凶險,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那王爺打算如何?”
齊涵毓目光瞥向了夜辰所在的那個邊,比了一個殺頭的姿勢。
吏部尚書和其他的兩位對視了一眼,立刻噤聲。齊涵毓拿著寶劍,慢慢地走向了夜辰所在的那邊。
齊涵毓突然將窗戶打開,一把劍刺了出去。可是此刻的連廊之上一個人都沒有,甚至整個後院裏都沒看到人。
原來夜辰心緒不佳,就在齊涵毓剛打開窗戶的時候,正好離開了。
其他的幾個人也湊過來看,看著院子裏沒人,道:“王爺實在是太小心了。一品閣的一向注重客人的隱私,就算是夜世子也在這裏吃飯,未必能聽到什麼。”
吏部尚書接著之前的話題說道:“如今三生六部,一半在太子手裏,另外的一半在王爺這裏。形成這樣的格局,應該就是皇上心中還在猶豫。若是毓王能借機滅了西夜,皇上或許會對王爺有新的認知。”
“滅了西夜?”齊涵毓還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吏部尚書說道:“西夜富庶,雖然不盛產糧食。但是卻有其他的資源。若是王爺替皇上滅了西夜,便可以去向皇上討要了這塊封地。”
夜辰聽著這法子不錯。畢竟富饒的封地,就有源源不斷的銀子。而且太子主和,自己主戰。但是征戰才能開疆擴土,太子顯然在這方麵不行。
他下定了決心道;“就這麼辦。”
祝靈蘭第二日太陽升得老高都沒醒。
香草進來喚了兩次祝靈蘭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她揉了眼睛道:“我就是想睡個懶覺,可是你就是定時的鬧鍾。準時來本郡主床前:起床啦!郡主,起床啦!”
“郡主,啥是鬧鍾?”
祝靈蘭思索了一下,道:“就是一到了時辰就來鬧我。昨夜喝多了酒,我的整個腦子都有些疼。”
“郡主確定是腦子疼?郡主確定不是心裏甜?”香草戲謔道。
祝靈蘭揉著額頭,道:“胡說什麼?我是吃了蜜糖了嗎?甜什麼?”
“要比蜜糖還要甜。”香草笑著說道。
祝靈蘭就靠在床頭,眼睛還是閉著的。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道:“你這丫頭又開始說胡話。”
“郡主莫非什麼都不記得了?”香草不信。
“記得什麼?”
“郡主昨日和誰吃酒?”香草問道。
“夜世子昨日的心情不好,本郡主就陪他喝兩杯解解悶。”
“哦……”香草的話音拐著彎,道:“就是喝兩杯。喝著喝著兩個人的嘴就……”
她的兩個雙手的食指貼在了一起!
什麼情況,自己難道和夜辰接吻了?祝靈蘭頓時清醒了!
她說道:“你說本郡主和世子……”
“郡主,您倒是瞞著奴婢好苦,原來奴婢竟然是個傻子!”
“瞞著你什麼了?你一天從早到晚都跟在我身邊,我倒是想要瞞你,瞞得住嗎?”祝靈蘭瞥了她一眼。道:“你倒是說說看,本郡主昨夜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