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臣妾隻是想替皇上分憂。”
“替朕分憂?我看你還想替朕做主!”皇上的話音很冷!
“臣妾不敢!”說這話,鄭妃擺手讓其他人下去之後說道:“靈蘭公主今日讓杜嬤嬤入宮給太後請安。看似是請安,實則就是打探消息。臣妾覺得杜嬤嬤是靈蘭公主身邊的老人,自然知道公主不少的事情,所以……”
“糊塗!杜嬤嬤什麼人,你覺得就宮裏那些手段去對付她?”皇上說道。
鄭妃委屈地說道:“靈蘭公主身上真的有太多可疑之處。平白無故的會了醫術,且還一下子就和京城裏的葉公子有了關係,且西夜國還指名要她和親。前些日子京城裏都傳言,她是妖女!”
“妖女!百姓們人雲亦雲也就算了!你難道也沒長腦子!”皇上覺得鄭妃就是個後宮婦人,頭發長見識短。
鄭妃跪在地板上,膈的兩個膝蓋疼。但是皇上沒讓起身,她也不敢起來。隻是辯解道;“臣妾是愚昧,但是哪個太醫的醫術都要苦練數十年。她就一夜之間會了,皇上就不覺得奇怪嗎?”
“那你可查出來什麼了嗎?”
鄭妃說道;“杜嬤嬤嘴硬,還沒怎麼審,就被靈蘭公主給帶走了。”鄭妃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能查的出來什麼是你的本事,但是用這種齷齪的手段,隻會群臣嘲笑朕的後宮管理不利!”
鄭妃雖然還是在被皇上訓斥,但是她知道皇上的怒意也已經消解了。她委屈地說道:“臣妾知錯了!臣妾不敢了!”
“祝靈蘭去了大理寺探視葉公子,直接摔了涵毓耳光,並且破口大罵。這和朕認識的靈蘭的確也是不一樣了。”
“她打了涵毓?皇上,涵毓可是您親封的親王,她怎麼敢?”
“她是朕親封的公主。”
“可是涵毓身上流的是您的血,她祝靈蘭到底也隻是祝侯爺的孩子。皇上您不能讓人欺負了涵毓啊!”鄭妃最舍不得的就是齊涵毓。
皇上丟了一句:“且看明天吧!”他起身離開。
鄭妃就這麼跪著看著皇上離開!
婢女急忙上前去扶,鄭妃的兩條腿已經酸麻。她踉蹌著坐在了榻上,揉著自己的腿。她問道;“你說這事情會不會是祝靈蘭和那個婢女一起使的苦肉計?”
“您說的是柳葉?”宮女秋月見鄭妃沒有言語,道:“這不太可能吧!那宮女是要毒害靈蘭公主的,且後麵是被祝侯爺發落北疆。這婢女和公主沒什麼瓜葛,為何要和公主一起下這麼大一盤棋呢?”
這也是鄭妃想不明白的一點!如果那個婢女說的都是真的,那麼皇上為何是今日的這個態度?難道祝靈蘭和西夜勾結,這個事情還不算大?
鄭妃想了一夜都沒想明白!
第二日一早朝,朝臣上堂。
祝靈蘭也跟著朝臣們點卯的時間一起來到了皇宮。
朝臣們上朝之後,祝靈蘭就在朝堂旁邊的偏殿裏等著。
這地方原本是朝臣上朝之前的等侯區,也有幾個太監在這裏伺候。他們見著祝靈蘭進來,正想著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