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涵毓苦笑一聲道:“嗬嗬!本王就算是有心也無力!父皇在京城的眼線眾多,難道不知道本郡王如今的境遇嗎?”
齊涵毓的情況,賈公公在皇上身邊也是有所耳聞的。但是樁樁件件的事情都指向了齊涵毓。他說道:“此事所有的結果都指向了郡王爺,郡王爺自行珍重吧。”
“多謝公公。”齊涵毓客氣地說道。
賈公公離開之後,齊涵毓拿著聖旨,腳步有千斤重。自己本以為敵人隻要一個太子,如此看來,看來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個勢力在想要爭奪皇位。隻可惜別人都藏得很深,倒是自己顯露在外,難怪自己最先被打倒。
現在皇長子齊文宇是太子是受害者,二皇子齊盛安(安王)身子虛弱,四皇子、七皇子早夭,五皇子齊安遠醉心書畫,六皇子和八皇子母家低微,目前還隻是郡王之位。九皇子剛成年,但是生性頑劣,根本難堪大用。
這個人是誰呢?自己已經被貶為了郡王,閉門思過在家,他為什麼還要這麼針對自己呢?
齊涵毓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和親的隊伍已經到了邊城肅州。
肅州按照皇上的旨意,已經成了祝靈蘭的封地。且按照約定,和肅州接壤的西夜的十個城池也是祝靈蘭的封地。
肅州的州縣盧大人帶著眾人來到了為祝靈蘭選好的府邸。他說道;“太子殿下命微臣在肅州選一處風水好的地方給公主作為府邸。這邊依山傍水,且在肅州城背麵,乃是尊貴之地。”
“盧大人有心了。”祝靈蘭客氣地說道。
“微臣不敢。太子和公主舟車勞頓,微臣就不打擾您休息。明日一早再來請安。”盧知州安排好了眾人之後就離開了。
肅州是太子送祝靈蘭這一行的最後一個城池。這一夜之後,祝靈蘭明日便要入西夜了。太子和祝靈蘭兩人對坐,太子囑咐道; “明日夜辰便會接了你去西夜的王城。之後的路你要多珍重。”
祝靈蘭覺得自己一個現代人跨越時空來到了這個朝代都能適應,現在隻是換一個地方肯定也沒什麼問題。她說道:“左右隻是換了地方住。隻是太子表哥身上帶傷,回到京城之後還是要好好地養著。”
“無妨。”
“旅途顛簸,且還有很多山路要走。太子表哥不能大意。”祝靈蘭說著將兩瓶上好的傷藥放在了桌上,道:“這些傷藥對您傷口恢複有用。還有這兩個紅瓶子,表哥務必待在身上。若是遇到敵不過,就將這個撒出去之後就能脫身。”
“這就是你在山穀裏用的藥粉是嗎?”太子拿著這個瓶子端詳道。
祝靈蘭點點頭,道:“紅色的是藥粉,白色瓶子裏的藥丸是解藥。”
太子將這些東西收入囊中。祝靈蘭歎了一句:“齊涵毓也真的是瘋了。希望他不要再做出什麼瘋批的舉動。”
“你覺得此事真的是齊涵毓所為?”
祝靈蘭被問的一愣,她說道:“不是他是誰?”
“齊涵毓綁了你的時候被人下了藥,這事情你是知道的。你在汾陽遇難,夜辰這般的報複,皇上收了他所有的職務,降了鄭氏的位份,並且還斥責了鄭尚書。此刻的齊涵毓隻怕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