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將這樣的詞語放在口中實在是大膽。誰都沒有想到這話會從祝靈蘭的口中說出來。
沒有洞房自然是不會落紅,在場的人頓時都沒了言語。
原本在大殿之外偷聽的喜塔臘聽到這話也傻在了那裏。夜辰那麼喜歡祝靈蘭,據說在京城的時候就尋著理由想要和她在一起,怎麼可能兩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沒發生?
她覺得這根本就不可能!齊國的人彎彎腸子很多,最善於謀劃,一定是祝靈蘭在狡辯!
想到了這裏,喜塔臘直接闖入了大殿,道:“靈蘭公主在齊國的皇宮裏就曾經和男子不清不楚,後來又被擄上了黑龍山,誰知道其中有什麼事情發現?沒有洞房的話,靈蘭公主一定是狡辯!”
祝靈蘭被他們逼到了大殿本就已經讓夜辰憤怒了,喜塔臘居然還敢這麼公然的挑釁,夜辰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巴掌就扇在了喜塔臘的臉上,說道:“是誰給的膽子敢公然挑釁世子妃!”
喜塔臘被夜辰的這一巴掌打的頓時口吐鮮血,她眼中含著不甘,捂著臉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夜辰連一個目光都不想賞給她,他對著西夜王說道:“父王,您一向仁慈和寬容。對齊國的隱忍喚來的是齊國皇帝的猜忌,對首領們的寬容換來的是什麼?隨便一個人就敢在這裏叫囂嗎?”
夜辰的手指著被打在地上的喜塔臘。
喜塔臘隻覺得自己的心被撕扯著,疼的厲害。她眼中含著淚起身,道:“她哪裏好?她在齊國父母不愛,這樣的人值得嗎?”
科爾沁部落的首領阿巴亥見著自己的女兒已經失態。他上去拉住了喜塔臘,道:“喜塔臘,你先退下!”
“阿爸!”西塔拉含著淚水,眼中全是不甘。
“來人!扶著郡主回去,讓大夫幫忙診治。”阿巴亥吩咐著婢女將喜塔臘扶了回去。
他轉而說道:“喜塔臘今日雖然出言冒犯,但所言並不錯。靈蘭公主若是真的清白,怎麼會有那些流言傳出?”
雖然阿巴亥長得人高馬大,但是祝靈蘭的氣勢一點都不輸。她目光對向阿巴亥,嗤笑一聲:“流言?阿巴亥首領也知道是流言。流言不講憑據,憑著什麼更能取悅人,更能吸引人的目光而傳播,怎麼可信?”
“凡事不可能空穴來風。”
祝靈蘭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容易結束。她冷冷一笑,看著自己早就喚來的大夫,問道:“有什麼法子能驗女子是否處子之身?”
“守宮砂。若是女子和男子有了肌膚之親,身上的這守宮砂便會消失。”大夫說道。
祝靈蘭問道:“您可能辨認?”
“自然可以。”
祝靈蘭將自己的左手的袖子撩起,放在了大夫麵前,問道;“勞您仔細看看。”
“世子妃的守宮砂完好,目前任然是處子之身。”
這怎麼可能?這些人都驚呆了!就算是祝靈蘭和夜辰成婚當夜沒有洞房,兩人在一起都好幾日了,她怎麼還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