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陽在旁邊勸道:“王爺消消氣。好在您的王兄也活著,而且還是富甲一方的巨賈。您可以不必再這般隱忍。”
齊安盛沒有言語。葉舒遠是自己的胞弟不假,但是自己也曾派親信請他入府,但是他卻婉言拒絕了。而此次夜辰來到京城裏可以在一品閣裏隨意指派人,隻怕葉逸辰和夜辰都成了太子一黨。
想到這,齊安盛的臉色更加陰沉。他喝了一口茶,道:“西夜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西夜王垂危,巴圖已經控製了王城的守衛。”
齊安盛聽著這話,眼中露出來些許滿意的笑容。他對著劉淮陽低聲吩咐了幾句之後,這才說道:“父皇立了誰是太子,誰就是所有皇子的眼中釘。可是誰笑到最後,才是勝者。”
“王爺說的是。”
“讓巴圖留意祝靈蘭,這丫頭鬼主意最多。”齊安盛提醒道。
在西夜王城,巴圖聽聞了線人來報,一臉得意地說道:“告訴安王,讓他放心。祝靈蘭絕對不會成了威脅。”
將線人打發走了之後,巴圖起身道:“走吧!我們去看看西夜王。”
“時間不早了,我還要趕回科爾沁去。我就不去了!”阿巴亥不想摻和這個事情。他知道科爾沁的分量,若是這次沒有成功,到時候夜辰必定會反擊。
巴圖也不去強求,自己來到了王宮的寢殿之中。
西夜王如今已經昏迷,王妃也已經哭的沒了主。巴圖早已經把控了整個王宮,王宮裏的老大夫都派了出去,留在西夜王身邊的就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大夫,蘇哈。
幸好祝靈蘭懂得醫術,帶著藥箱來給西夜王診治,西夜王的身子這才穩住了一些。但是她帶著的藥不多,且西夜王在齊國的時候本就血虛虧損,現在的身體醒來也難。
巴圖闊步走進來,大聲喊道:“世子妃好本事啊!我算是明白夜辰為什麼寧可用十座城也要娶你了。原來你就是個保命的啊!”
王妃見著巴圖,起身攔前麵說道:“巴圖,王爺待你不薄。你們也是親兄弟,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我怎麼對她?他作為西夜王累倒了,我作為兄弟,幫他料理國事,難道錯了嗎?”
“你卑鄙!”
“王嫂,你這話什麼意思?”
“出去!”西夜王妃不想和他再多說一個字。
巴圖還要往裏闖,祝靈蘭站在了西夜王妃的身邊道:“巴圖首領,您就算是想要西夜王的位置,吃相也要好看些。這王宮裏這麼多人,你就不怕別人說你弑君奪位?”
“嗬嗬!”巴圖狂笑一聲,道:“王宮裏幾乎都是我的人,我怕什麼?”
祝靈蘭盯著巴圖:“人心隔肚皮,至親的血親都不可靠,你指望著這些和你沒一點關係的人?”
巴圖卻絲毫不聽勸,他一把退開了西夜王妃,伸手捏住了祝靈蘭的下巴,道:“長得不錯!不如等我當了西夜王之後,封你為妃如何?”
“呸!”祝靈蘭直接淬了他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