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病情反複也是有的。此事也不能全部怪在西夜王的身上。”太子力保夜辰。
“太子和西夜王就算是關係再好,也不能放任他傷害父皇吧?蘇公公,你一直陪在皇上身邊,父皇到底是因何暈倒?”
你們皇子之間爭鬥,別扯上我這個太監啊!蘇公公苦笑一聲道:“安王殿下,奴才不知。”
“公公,不必畏懼。有什麼話直說?”
直說?宮裏說直話的人隻怕活不過一個月。他說道:“奴才說的是實話。皇上和西夜王商談的是兩國之事,怎麼能讓閑雜人等去聽?”
“蘇公公,若是父皇有什麼事情,在場的所有人都逃不了幹係!”齊安盛的這話就是威脅。
蘇公公在皇上身邊做事,這麼多年見著的招數也多了。見著齊安盛威脅自己,蘇公公訕訕一笑道:“既然安王殿下一定要老奴說,老奴也隻能將自己說的隻言片語說來。”
齊安盛譏笑了一聲:“公公要想清楚了再說。”
“皇上看到了西夜王呈上的安王刺殺公主的證據,氣急攻心。這才……”蘇公公說完這話看向了太子。
“一片胡言!”
“安王殿下,奴才本不想說。是您硬要奴才說。如今您這話,奴才是萬萬不敢承受!”蘇公公此刻就是明晃晃的站隊。
如今在場的不隻是有安王,更有太子。安王你威脅我,我還有其他的選擇!蘇公公這話就讓原本站在道德高地的齊安盛瞬間成為了此次皇上暈倒的導火索。
齊安盛見蘇公公不上道。他也不顧理由是否正當,直接對著宮廷禁軍下令:“父皇病重,本王不得不為皇宮的安全考慮。來人!皇宮戒嚴,任何人不得走動。將西夜王羈押。”
“羈押?好大的口氣!”夜辰看著安王的眼中一片肅殺。
“西夜王,你在我齊國屢次挑釁,皇上優待於你。但是本王絕對不為姑息。”
夜辰嗤笑一聲,道:“就算皇上昏迷,也有太子監國。太子尚未發令,安王擅自下令,算是違逆嗎?”
“所有人都退下!”太子對著站在養心殿門口的禁軍下令道。
禁軍本就歸齊安盛管轄,而太子現在監國,兩個人一個人要那些西夜王,一個人要他們退下。這些禁軍也不知道該聽誰的。他們也不退下,也不敢上前。
“將夜辰拿下!”齊安盛再次下令。
太子喝道:“誰敢上來,便是謀逆!人人得而誅之!”
皇宮禁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養心殿的侍衛也都是隻聽皇上號令的,沒有一個人動。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外麵衝進來了一隊人馬。這些人穿著禁軍的衣衫,但是顯然不是皇宮的禁衛。
看來齊安盛早有準備。他等著這一日應該等了很久了。
這些人眼中根本沒有太子,聽著齊安盛的號令直接朝著夜辰這邊衝了過來。
“攔住他們!”太子下令。
養心殿的侍衛聽著號令攔在了前麵,但是這次湧進來的人太多了,養心殿的侍衛抵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