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好殺生。我們之前跟錯了人。隻要王爺肯,你還是我們草原的猛將。”巴虎舍不得。他朝著夜辰跪了下來,道;“王爺,懇求您放過朝魯。”
夜辰明白巴虎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但是烏蘭巴托已逃,還在追捕之中。如果此刻放了他,那麼那些將士豈不是替死鬼?
夜辰沒有聽從巴虎的求情:“戰場殺人,令出自將軍,他該承擔他的過錯。”
巴虎還想求情,朝魯說道:“巴虎,帶兵打仗,死是早晚的事。你跟著王爺好好幹,照顧好我的家人。我們下輩子在做兄弟。”
朝魯說罷,看向了夜辰,大聲說道:“西夜王,我朝魯跟錯了人,走到今日是我的命。但是下麵這些士兵都是聽命行事,還請王爺饒過他們。”
“劊子手殺人,刀無過,但是卻沾了血。”夜辰的話很明白,這些人絕對不是一點過錯都沒有。他若是不懲罰這些人,便讓其他的將士缺少了敬畏,更是為潼關死去的百姓少了一份交代。
“那就請王爺盡快行刑吧。”朝魯也知道自己沒什麼活下來的希望。反叛這種事情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走到了今天,的確也沒什麼好說的。
這一天,潼關城外的河水又被染成了紅色。這紅色的河水順著河流而下,五六裏地之後,血色漸漸的淡了。就好似曆史一般,就算是今日的場景多麼的觸目驚心,就算這場大戰死了數十萬人,但是在曆史上也隻是那麼寥寥幾筆。
潼關的這些事情就這麼落下了帷幕,科爾沁此刻再也沒有軍隊能夠和西夜抗衡。夜辰讓巴虎接任了西夜王,希望他能吸取烏蘭巴托的教訓,帶領著西夜的百姓過好日子。
巴虎跪在了地上,感激地說道:“王爺肯相信我,巴虎定當好好管理科爾沁。”
祝靈蘭和夜辰回到布裏亞特,這裏的災情也都得到了遏製,有不少的百姓都已經建好了自己新的住所。
這一路看下來,祝靈蘭和夜辰的心情都十分的舒暢。再來到布裏也特城的時候,小浩然早早就迎接在了哪裏。
他騎著小馬駒來到了祝靈蘭的馬車前:“母妃,你可回來了。”
祝靈蘭打開了車門,看著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的小浩然騎在小馬駒上,已經有了大孩子的一點英氣。她伸手去拉他:“母妃這不是就回來了嗎?”
“嬤嬤和我說母妃去幾天就回來。但是母妃居然去了有半個月了。”夜浩然的嘴巴撅著。
“總是黏著你母親,哪裏有點男子漢的樣子?”
小浩然給夜辰做了一個鬼臉,道:“你搶了我母妃,還好意思教訓我!堂堂西夜王,去哪裏都要個女人陪著。不知羞!”
夜辰想著自己和浩然的父子關係本就生疏,也就訓斥了一句:“越發沒規矩了!”
“浩然,你父王處理的是大事,你不可以這麼說他。”
“他是大人,自然要處理大事。母妃,我們不說他了,我告訴你個好消息。”小浩然拉住了祝靈蘭的胳膊, 趴在她耳朵便說道;“母妃,小吉祥來了。”
夜辰就看著這母之之前的溝通,全然沒有自己說話的份。他覺得這馬車裏呆著也悶。索性起身,道;“我騎馬,你們好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