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晚了,你還要過來。”
陳浩宇坐在她身邊,道:“和你說了啊。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說這話,陳浩宇從他的口袋裏拿出來一個盒子。打開來看,盒子裏麵一塊手表,和陳浩宇的款式相同。
貝母的表盤在夜光之下泛著華貴的光芒,表殼正麵的外圈鑲著銀邊,每一個數字都是一顆小的鑽石,低調不張揚,皮質的表帶更讓這表多了一份儒雅的氣息。
“帶上試試?”
“這表不便宜吧?”
“就幾百。你不是要和我分的這麼清楚吧?”陳浩宇將手表取出來,給祝靈蘭戴在了手上。
“嗯。和你的氣質很配。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錯。”陳浩宇的話說的沒錯,是幾百,但是後麵少了一個字,就是萬。不是幾百塊,是幾百萬。
祝靈蘭本身就不追求名牌,雖然知道有些表不便宜,但是看著這表也不是金色的,也就是幾個小碎鑽石,想來這東西也沒多貴。
她不知道的是,這表盤不是金色,那是因為陳浩宇覺得俗氣,這銀色的不是普通的鋼鐵,而是白金,那表上是沒有鑽石,但是表的底盤用白貝母,且不說能有這麼純淨的貝母本就珍貴,能在貝母上鑲嵌鑽石,這種工藝全球也沒幾個能夠做到的。再者,那個表麵也不是普通的玻璃,而是用的水晶。隻是這些若不是內行人,是萬萬看不出來這裏麵的區別的。
祝靈覺得這表的確挺好看的。她收下了這表,道:“謝謝,我改天請你吃飯。”
“我要吃米其林。”
“好,地方你選。”
陳浩宇陪著祝靈蘭回到了病房裏。看著她睡著了之後,陳浩宇將祝媽媽叫到了樓道裏,問道:“阿姨,剛才靈蘭在下麵好像很傷心。是有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啊!回到病房這兩天,她總是時不時的發呆。今天本來好好的去外麵散散步。誰知道她看著月亮就流淚了。我還在問她這麼了,她就說沙子迷了眼睛。她還讓我先回來,她要一個人靜靜。”祝媽媽的臉上滿是擔憂。
陳浩宇安慰道:“阿姨,你別太擔心。可能是生病在床上時間久了,人情緒有些低落。等她身體好起來,忙起來的時候,她估計就沒有這些想法了。”
“我倒是希望她能別那麼忙。之前每天早晨七點就出門,沒有手術的時候晚上要天黑才回來,回到家裏是一句話都不說。”
“阿姨。她每天看診,和患者還有家屬要說那麼多話,回到家裏就沒力氣了。”
“這個我知道。這還是沒有手術的時候,如果有手術,她就沒了下班時間。”說這話,祝媽媽歎了一口氣。
“好了!回頭我和她說說。”
“你替阿姨勸勸她。”
陳浩宇點點頭,安撫了祝媽媽幾句之後這才離開了。
他坐上車的時候就已經半夜一點多了,司機問道:“陳總,您今晚去哪裏?”
“公寓。”陳浩宇的這個公寓是祝靈蘭在府外醫院上班之後他買的。之前住的很少,但是祝靈蘭這次昏迷之後,陳浩宇幾乎天天都住在這裏。他就是想著可以在祝靈蘭醒來的第一時刻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