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收到消息的張堯飛快趕往王府。
“王爺,王爺不好了。”
“何事?”聲音多少有些不悅。
“桑小姐,桑小姐她、她……”
突然被打擾,本就不悅,他又吞吞吐吐說不出個所以然,宇文冽衍頓時有些煩躁:“說!”
“末將方才聽聞,桑小姐為了不嫁給您,此刻正在悅來茶樓私會情郎,眼下、眼下怕是……”
“從哪兒聽來的?”
這倒是給張堯問愣了:“這個、應該是悅來茶樓。今早桑小姐前去成衣鋪時,還讓人幫她與您解除婚約,這話不少人都聽到了,如今整個京城都知道桑小姐不想嫁給您。”
“人現在在哪兒?”
“應該還在悅來茶樓。”
話音剛落,宇文冽衍就起身往外走去。
“王爺,您這是要去哪兒?”
待兩人到達茶館時,房間門口已然人滿為患,裏麵傳來的聲音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真是造孽呀,這青天白日的,竟如此……簡直不知廉恥!”
“誰說不是啊,侯府這麼多年的名聲全毀在她手上了。三年前為了個男人,與侯府決裂,如今又為了男人,置侯府生死於不顧,侯府這下是真的完了。”
“可不是,也不知老侯爺到底造了什麼孽,最小的兒子戰死沙場,兒媳隨之去了,留下唯一的子嗣,竟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哎!”
“你們怎知這房中之人是桑晚晚?”張堯問道。
“小二親眼看見她進去的,這還能有假。”
被點名的小二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看向眾人。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去過這間房?”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眾人紛紛回頭再看到桑晚晚時,頓時傻眼。
“這怎麼回事?不是說裏麵的人是……什麼情況?”
方才在房間裏桑晚晚便注意到了宇文冽衍,隻是礙於時機不對並未現身,便與其點頭打了個招呼。
一旁的張堯見狀,總算鬆了口氣。
桑晚晚朝他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一旁的店小二:“說吧,是誰讓你陷害於我?”
“什麼陷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店小二矢口否認,這倒是給桑晚晚氣笑了。
“事到如今,你竟還敢嘴硬。方才那麼多人看見,你故意將茶水倒在我身上,引我前往這間房。”
店小二有些慌亂:“我那是不小心,不小心而已。”
“是嗎?既然你不說實話,阿嬌!”
“是,小姐。”阿嬌掄起手中的寒鐵錘就朝其走去。
店小二見狀頓時被嚇傻了,趕緊跪下道:“是梁將軍的夫人!桑小姐饒命,小的也是被錢財蠱惑,這才做了蠢事,還請桑小姐放過小的這一回吧。”
桑晚晚再次發問:“梁將軍的夫人?我與她無冤無仇,她為何陷害我?”
“這小的真不知道,她隻是給了小的一錠銀子,讓小的一定要將您引到這個房間,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既然你說是她,那她人呢?”
“小的也不知道,方才還在呢,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沒了。”小二也詫異,人怎麼突然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