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也愣了,收起手裏的寒鐵錘,趕緊將人從地上扶起。不過好的是方才及時收了力道,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等張堯恢複意識已經是一刻鍾後的事了,此時的他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疼,腦瓜子開瓢的那種疼。
“你沒事吧?”桑晚晚小聲問道。
張堯:你看我這樣像沒事兒的嗎?
跟隨王爺多年征戰沙場,他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王妃,你們怎麼在這兒?”張堯很是疑惑這兩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我們還想問你呢,這大半夜的,你來書房做什麼?”原本她們在這兒是等賊人上鉤,結果賊人沒等到,卻等到了他。
張堯下意識摸向頭上的大包,瞬間疼得齜牙咧嘴:“嘶~!我、我就是奉王爺之命前來拿些東西。”
桑晚晚一臉狐疑的看向她:“什麼東西非得大半夜來拿?”
後者眼神躲閃,不敢看向她。
“說,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張堯突然察覺到了什麼,瞬間將油燈熄滅。
桑晚晚剛要出聲,就被張堯製止:“噓!有人來了。”
一旁的阿嬌也察覺到了,下意識握緊手裏的寒鐵錘,隨時準備出手。
聽著院外細微的腳步聲,桑晚晚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而院外裝扮成下人模樣的身影,時不時轉身看向四周,瞧見無人後,便退開了房門。
就在火折子亮起的瞬間,突然被石灰粉蒙上了雙眼,不等人他叫出聲來,腦袋突然被重物襲擊,緊接著便直接倒地不起。
剛準備動手的張堯,看到兩人如此熟悉的樣子,不禁咽了咽口水。是誰跟他說,王妃是個弱女子來著?
“是他吧?”看著地上躺著的人,桑晚晚轉頭問道。
阿嬌搖頭:“不知道,應該是吧?”
似是想到還有一人,轉頭問:“是他嗎?”
“是吧?”張堯都有些懷疑自己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是吧?那是是還是不是?”阿嬌不悅道。
張堯舌頭打結:“是、是,絕對是。”
三人瞬間陷入寂靜,眼神不約而同的落在地上躺著的人身上。
“那這人怎麼處置?”
話剛說出口,桑晚晚與阿嬌就同時轉頭看向他。
“你們看我做什麼?人又不是我打的。”她那一錘子下去,人不死也得廢,若是力道沒把控好,不小心死了,他跟誰說理去。
“你來這兒,不就是為了他?”桑晚晚問道。
“這、這哪能啊。”張堯心虛道。
許是真的看不下去了,阿嬌直接拆穿:“行了,別裝了,你真以為我家小姐會信你那鬼話?小姐早就猜到你的意圖,隻是不屑拆穿你罷了,你還演上了。”
張堯尷尬的摸了摸鼻頭:“那個,王妃,末將也是為了您的安危,您看這……不得不是,王妃當真高明。”
瞧他這副模樣,桑晚晚都不屑拆穿他:“人你可以帶走,但是我有條件。”
“您說,隻要末將辦的到,一定赴湯蹈……”
“別整那些沒用的,一個人頭怎麼著不得個一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