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長劍,實際上,那更像是三尺長,銘刻著莫名黑色符文的血色長針!
“青皮小鬼兒”驚恐不已,吱吱的尖叫,手中握著的鋼叉不住的揮舞,對林文示威。
“哼!冥頑不靈!”。
一聲冷哼,林文手中的長劍已經揮舞下去,帶著一抹血色,兩隻“青皮小鬼兒”已經身首異處,逐漸的化成透明狀,隻剩下兩根細小的的烏黑骨頭。
“追魂骨?”,林文麵色鐵青,看起來非常的不善。
單手一揮,那兩隻“青皮小鬼兒”消失後留下的骨頭,被他捏成粉末,就連骨頭消散後冒出來的兩道黑氣,也被林文張口吞掉。
“你……你不是人類!”,剩下的一隻“青皮小鬼兒”驚叫著:“你壞了主人的事,主人不會放過你的!”
林文殘忍的笑了一聲,道:“同樣的話送給你的主子!敢搶我的‘生意’!哼!”
話音落下,“青皮小鬼兒”被血色長劍斬成碎段兒!
手腕兒一翻,林文手中的血色長劍消失不見,甚至於血色的豎瞳都變的與普通人無異。
走到張震北的身前,林文稍一沉吟後,一掌拍了下去,粗暴無比的擊打,卻是讓張震北胸腔中的淤血全部噴吐出來。
接著,林文運手如飛,以令人震驚的速度,給張震北因為車禍而被撞斷的胸腔、頸椎接上骨。
胡亂的擦拭好手上沾染的鮮血,林文從懷中又掏出了一個古色芸香的小盒子,從盒子中取了一顆散發著清香的白色丹丸,塞進張震北的嘴裏……
……
……
“吱嘎——!”。
急救室的門被慢慢推開,門外圍著一圈兒人,不過,從打扮上來看,大多數都是張震北的家人以及保鏢,幾名醫師有些懼怕的站在一旁,不敢動彈。
林文掃了他們一眼,隨意的說道:“給他輸入三百毫升的血,差不多晚上就能醒!嗯……就這樣!沒事兒別煩我!”
“他是誰!你們怎麼能隨便讓人進急救室,你們還站著幹什麼啊!救我老公啊!”。
一個打扮很妖嬈的女人尖叫不已,似乎她在質疑林文的年輕、醫術或者其他……?
醫生們聞言,全都無動於衷。
因為,他們都知道,在這家醫院,如果連林文都不能救的人,那一定是救不了的,隻要他出手,那一定會沒有任何問題的!
林文心情本就不算太好,上上下下的打量妖嬈女子一眼,嗬斥道:“這裏是醫院,不要亂吼亂叫!明白?”
被林文掃了那麼一眼,妖嬈女子害怕的低下頭,後退一步。
很快,她又感覺到自己似乎丟了臉,麵色蒼白的挺直身體,想要再嗬斥回去,卻發現林文早已不見,隻得作罷。
乘坐電梯,回到三樓的辦公室,林文揉著眉心,自言自語道:“‘養小鬼兒’?符籙師?真是低劣、下作的手段!惡心!”
“養小鬼兒”是一種法術,分為多種,有“勾魂”、有“降頭”、有“偷龍轉鳳”,剛才林文碰見的那種叫“追魂骨”。
這種法術是將夭折的小童,開棺撬出,再開膛破肚,取出肋骨。
如是女童,就取右邊第四根骨,如是男童,則取左邊第三根骨。
取得骨頭之後,符籙師再念咒作法,也可以將小鬼收魂,供己差遣……
這種極損陰德的惡劣手段,別說是一般的修士,便是林文這等妖怪,也頗為不齒。
倏忽,辦公室內的陰暗角落中,冒出一絲晦澀難明的黑氣,黑氣形成抽象的鬼臉兒形狀,嘴巴一張一合的發出聲音:“你敢殺我鬼童,我必不饒你!”
林文早已發現了這道鬼氣,轉過身,冷曬一聲,突然張口,黑氣被直接吸入!
“嘎嘣——!嘎嘣——!”。
幾聲吃爆米花兒般發出的脆響後,林文不屑的說道:“我最喜歡你這種不走正道的東西!”
在林文將鬼氣吸入體內煉化掉後……
海北市東城區、沿海地帶的一棟豪華別墅中,盤坐窗內地板的陰森老者,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無論是之前的“青皮小鬼兒”,還是之後的那道鬼氣,都跟他有著不小的關聯,讓他心神牽動,以至如斯。
陰森老者慢慢拭去嘴角上的鮮血,麵色鐵青:“一個妖修也敢這麼霸道!不過……他的本體是……怨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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