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說重點。”沈煙實在煩他這種磨磨唧唧的人。
南風靖這會不再兜圈子了,“我早年意外獲得一本古籍,上麵記載了一種讓人族也能修煉的法子,不過前提是有魔族魔尊一脈的血,所以我需要找到魔族遺孤。”
沈煙這麼一聽就明白了,他,有求於人。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死心吧,魔尊之子是不會將他的血給你的。”沈煙得立馬歇了他這個想法。
大魔頭就在旁邊呢,聽著這人要取他的血,怎麼可能會同意啊,不把南風靖殺了都不錯了。
要是真的把魏洲惹毛了,說不定連她也得死。
她可是親眼看見過魏洲殺人的,那叫一個手起刀落,真.殺人不眨眼.魔頭。
南風靖自然不知道這些,一個勁地追問,“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給我,隻要你願意告訴我他在哪,我必有重謝,後麵的事情我不會再麻煩你。”
沈煙: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南風靖見勸說沈煙沒戲,立馬轉向魏洲,“魏公子,你們如果告訴我他在哪,你要什麼盡管開口,如果我有,我一定給,如果沒有,我一定為你尋到。”
魏洲看著南風靖,心裏越來越不滿,這玩意怎麼陰魂不散啊。
“哼,我想要的東西,你未必為我尋得到。”魏洲冷冷地開口。
南風靖聽到魏洲這麼一說就知道有戲,立馬追問,“魏公子所求何物?”
“破璽。”
沈煙在旁邊聽著聽著就迷糊了,破璽是個什麼玩意?
南風靖一聽魏洲說破璽心就沉下去了,好像他確實給不了,“這破璽是南風國的鎮國之寶,我確實不能給你,不過我知道它在哪。”
“在哪?”魏洲問。
“國教司空教中。”
魏洲笑了,藏得真好啊,怪不得他們在南風國宮內沒有找到,原來是藏在國教裏了。
“等我拿到破璽,自然會告訴你魔尊之子的下落。”魏洲留下這話,拉著還在出神的沈煙離開。
沈煙被魏洲拉著,急忙問他,“破璽是什麼?用來幹嘛的啊?”
魏洲看著她滿臉好奇,“想知道嗎?”
“想。”
“想活命嗎?”
“想。”
“想活命就別太好奇,知道越多,死得越快。”魏洲認真地說道。
沈煙看著魏洲這幅模樣,立馬就閉嘴了,她不好奇了,小命重要。
魏洲看著她笑了,真慫。
沈煙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累癱了,一點都不想動,碧草在背後給她捶背,徐升追著問今日發生的事。
沈煙自然不能說啊,“別提了,今日去被小人耍了,我和魏洲等了好久都不見那人來,氣死我了。”
魏洲在旁邊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居然還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暗暗在心裏罵了一句小騙子。
沈煙懶得回答別人的問題時就喜歡胡說八道。
要是她說真話的話她就要被不斷追問,所以她果斷放棄說真話,養成了愛胡說八道的好習慣。
魏洲也沒有拆穿她,畢竟她可是為了她才撒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