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正在院子裏喝茶,就看見嚴通帶著一群人往他在的方向來。
氣勢洶洶,看來來者不善啊。
沈煙當然知道來找她幹嘛的,事情應該敗露了,要麼是魏洲喝了粥中毒了,要麼是他發現有毒了。
“沈小姐,主上有請。”嚴通似笑非笑。
沈煙倒是很坦然,“帶路。”
嚴通嗤笑了一聲,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
隨即給兩個魔修使眼色,“押上。”
沈煙被兩個魔修押著走,兩個魔修對她並不客氣,沈煙覺得得給他們提個醒,“哥們,輕點啊,不然等我以後成了你們主上的夫人,有你們好果子吃。”
兩個魔修看了看她,這人是個傻子吧。
走在前頭的嚴通也聽到了她的話,嘲諷地輕笑她。
沈煙:我忍。
————
地牢。
“你好好在這待著吧 別想耍花招。”嚴通一把把沈煙推進牢房裏。
沈煙看著嚴通離去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她才不怕他嘞。
沈煙被關進地牢裏一天了都不見魏洲來,關鍵是沒人給她送吃的,這真是要了她的命啊。
“有人嗎,來個人,哥幾個是不是把我的吃的給忘記了。”沈煙無力的扒著牢門。
若有若無一陣腳步聲傳來,沈煙瞬間精神了不少。
“魏洲?”你特麼終於來了。
還沒等魏洲開口,旁邊的嚴通大喝一聲,“放肆,主上的名諱是你能喊的嗎?”
沈煙朝嚴通翻了個白眼,那有啥,你家住主上的嘴我都親過呢。
魏洲這回倒是沒訓斥嚴通,反而是死死地盯著沈煙。
沈煙被他盯的頭皮發麻,他這是興師問罪來了啊。
魏洲沒有開口,沈煙摸不清他的態度。
“魏公子,這是怎麼了,把請我來地牢裏。”
沈煙一臉笑意,魏洲突然拿出一把短劍抵在沈煙脖子上,沈煙的笑意停止了。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是作嘛呀。”
沈煙把抵在脖子上的劍緩緩放下,“有事咱們好好說說嘛,幹嘛整這出。”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啊。”沈煙裝傻充愣。
“為什麼下毒?”
沈煙撓撓頭,當然是狗係統讓的啊。
“嗯,因為,額,就是...”
沈煙支支吾吾說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魏洲僅剩的一絲耐心被她磨滅,“嚴通,帶去刑牢,嚴刑拷打。”
沈煙聽到這話腦子一激靈,這是作嘛啊魏洲。
“等等等等,我說我說,我是被師月氏逼的,我的家人在他們手上,我不能不這麼作。”
魏洲看她總算說了點重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沈煙不得不發揮她胡說八道的本領,淚眼婆娑地看著魏洲,“公子有所不知,我十五歲那年開始被師月氏強迫模仿一個女子的一言一行 ,我並不想如此,可是他們卻拿我的家人威脅我,我不得已才受製於人。”
她就不信魏洲不會有一絲觸動。
魏洲聽了她的話臉上表情沒變,“你真當我是傻子呢?”
沈煙連忙擺手,“沒有沒有,就算我是傻子您也不會是傻子啊!”
“嗬,沈煙,你當真以為我沒調查過你?在這胡言亂語,隻怕你有命說,沒命活。”
“你應該感謝你這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救了你,否則你早就死好幾次了。”
魏洲眼神淒厲,像是透過她在看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