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裏也還是快樂,我也是漸漸開朗了起來,畢竟我隻有接受現實。
而且我還發現自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更加地活潑,像是在一個空間重新獲得了新的生命一般。但唯一不好的是天天打仗,總是有很多人被抓去當兵,前些天附近的村子裏就有人被抓走。
也有一些士兵來過這裏,但木爺爺早就叫我躲在山中一個山洞裏,而且還告訴我我們地下有一個洞,如果來不及走,可以藏在下麵,我也比較幸運,好幾次都免受此災。
但好景不長,今天來了一大隊人馬,像是有備而來,不像平時那些抓兵勇的兵油子,像是電視劇中訓練有素的殺手一樣。
木爺爺像是有感覺一樣,提前叫我藏在了地洞中,並且還告訴我不要忘了交代我的事情。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強行藏好,那些人站滿了整個院子。
我通過雜草看到那些人都穿著黑衣,其中有一個人穿著白衣,拿著一把笛子,看上去應該是頭領。白衣頭領什麼也沒有說,一側一個黑衣頭領就對木爺爺說什麼,由於距離太遠,我聽不清楚,但我看得到表情,木爺爺臉上透露著不屑,那些人臉上展露著寒冷,一種殺人如麻的冷。
刹那,木爺爺就動起手來,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他會武功。
轉眼就和那些黑衣人打鬥在一起,但很可惜,那些黑衣人訓練有素,木爺爺隻能暫時擊退一些人,卻傷不了任何一個。黑衣人不想拖下去,剛剛那問話的黑衣人直接就加入其中,和木爺爺大戰在一起,不出幾招木爺爺便被重傷在地,他的眼光似乎看向了我所在的地方。
我看著眼睛都紅了起來,眼淚打濕了我的臉頰,
“一定不能出去,我答應過爺爺不能出去,我也不敢發出聲音。”其餘人就在屋子裏翻找,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但是他們翻遍整個屋子也沒有找到。
這時那個白衣人蹲下身子對著木爺爺一笑,“何必呢,”
然後我看見他的笛子尾端伸出了一把利器,然後紮在了木爺爺的腿上,木爺爺疼的喊出來,但是他卻大喊叫:”天國,臣盡力了。”
說完便手掌拍向自己的大腦,然後七竅流血,倒在了血泊之中。我緊咬著牙齒,捏著拳頭,我想衝出去殺了他們,他們怎麼可以把人命當作兒戲,就這樣去結束一個老人的生命呢。但現在我不行,我沒有那個能力,我也不敢出去。
直到天黑我才爬了出來,抱著木爺爺的屍體哭了起來,我的內心是無助的,我不知道怎麼麵對這一切。但我記住了他們,唯一的特征刀上都刻著一條虎。那個拿著笛子利器的白衣人。
我連夜處理木爺爺的屍體,按照他生前所說,一定把自己埋在挖好的墳墓裏,不要立碑。我做好一切以後站在墳前,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去,但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找到他們拿著笛子的白衣人。
我磕頭三個離去,我不知道自己去哪裏,但是死去的木爺爺又該去哪裏呢?
走在路上,我思考自己該去哪,想了想,幹脆就去最近的小鎮看看。這個小鎮我去過一次,還是木爺爺活著時帶我去的,鎮子並不是很大,但是卻也不小,十裏八鄉的人來這裏做生意,盡管是兵荒年代,但人們還是得活著。
街上有賣布匹的,小孩子玩意的,買菜的......都是一些零散的生活用品。還是有一些比較有實力的鋪麵,像是飯館、藥店、說起這飯館,我可是來吃過一次,當時我第一次來到這個鎮上,木爺爺就帶我下了一次館子,裏麵的那個魚那可叫一絕,湯味鮮美極了,我還問木爺爺好不好吃,他卻說“湊合吧,也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