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怎麼會犯傻?
服部平次望著漸行漸遠的新一背影,憂心忡忡,察覺到旁邊有目光正凝視著自己,立即側目。
“你剛才一直不說話,是不是也覺得基德這次是無辜,跟之前一樣被冤枉了?”
白馬探聞言不置可否,卻又架不住服部平次的犀利目光開口。
“你難道不信,不過比起我們,你更習慣性將結果往最壞,最糟糕的地方想罷了!”
“你既然也認同我,為什麼還在這袖手旁觀?”
服部平次沒好氣的質問,臉上的怒氣不加掩飾。
這一刻,他由衷的認為,如果白馬探早出聲幫忙一起勸,工藤也不會跟一頭倔驢一樣拉不回來,還擅自行動。
隻是這話剛出口,服部平次仿佛忽然想到什麼,看白馬探的眼神瞬間變了,同時拽住他的手。
“你是故意?!”
他怎麼忘了,這家夥哪裏還是自己記憶中,以為的名偵探,而是一個滿腦子紅子小姐,色令智昏的瘋子。
“最多給你十秒鍾,我必須先離開這!”
白馬探麵對服部平次的怒吼麵色不過,還抽空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十分嚴謹的給服部平次下最後通牒。
服部平次聞言,先是一愣,旋即仿佛豁然開朗,眸底的怒火愈演愈盛。
“你做了什麼手腳?”
“你生什麼氣?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剛才你跟新一鬧得那麼僵,他會信你的話嗎?”
白馬探一副已經完全看透的模樣睨了一眼服部平次,頭也不回的往外趕。
隻要最終能達到目的,合理利用一下資源又有什麼不可。
而且新一那個家夥未必不知道自己耍了什麼手段。
——
看著電子地圖的定位紅點,近了,真的近了。
很快,一切謎底就能揭開了。
這一刻,在路上,他明明幻想過無數次,預想過無數種可能,可是直麵時,看見基德那家夥竟然還有閑情逸致釣魚。
他一切努力,一切堅持,這一刻似乎都變得可笑。
生氣的同時,又暗鬆了一口氣,不自覺的慶幸。
還好人沒事。
“你走吧!他才不會跟你走的!”
新一才收拾好情緒,想心平氣和地同基德好好說話,不想紅子突然出現在眼前,沒好氣的下逐客令。
他和基德的事,這個女人跑出來插什麼腳?
還有基德那家夥在裝什麼死,為什麼不自己過來說清楚?
“我沒打算帶他走,不過想跟他說幾句話罷了。”
一邊耐著性子解釋,一邊風風火火的朝基德走過去。
他人都到這了,怎麼可能會因為這女人的幾句話就打退堂鼓,就放棄了。
“你不許過去!”
紅子幹巴巴的喝道,明明心裏有數,明明有很多辦法阻止卻沒有再做什麼。
有些人哪怕什麼都不做,隻是站在那裏就已經贏了。
這些天,那麼多努力,那麼多次的催眠,可這人一出現,她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做什麼都無用。
她要求得不高。
可是為什麼還是……
“你來了?”
平靜的語調中還透著幾分笑意,基德這家夥怎麼永遠這樣。
整得他若再生氣,就是無理取鬧算什麼事嘛!
基德這家夥知不知道現在外麵是什麼情況?
還有這些日子,他跟紅子到底在做什麼?
怎麼知道自己一定會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