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衣,你叫雲紫衣,雲隆江是你什麼人?”池欣宜突然盯著紫衣問道。
紫衣神色一凜,她沒想到池長老會問自己這麼個問題。
“小丫頭,回答我!”池欣宜神情嚴峻地說。
“是先祖父名諱,請問前輩何事?”在池欣宜的嚴厲目光注視下,紫衣不卑不亢地說道,她不知道眼前之人到底與祖父什麼關係,但現在此人對自己沒有善意就是了,想到祖父去世前對自己似乎格外關心,紫衣心裏暗暗下決定,如果這個人是祖父的敵人,那麼就是自己的敵人,無論她是執法司長老也好,西昌公國大長公主也罷,即使自己與她實力相差很大。
“先祖父?雲隆江已經去世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池欣宜的目光如同實質一般盯著紫衣。
“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池欣宜有些失神。
紫衣皺了皺眉頭,她問的似乎太多了,紫衣並不想回答過多。
“哼,雲家,東陵雲家,好大的來頭,難怪敢直接拒絕心兒。”池欣宜恨恨地說道。
“我拒絕池心與我是誰無關。”紫衣內在的倔強露了出來,一直以來她都是以淡漠形象示人,與世無爭的樣子,但一旦有人觸犯她的底線,她骨子裏的驕傲和倔強就會表現出來,即使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也不在乎激怒對方。
“哼,狂妄,剛才我的一掌隻用了五成功力,你現在,咦,恢複的倒挺快,你是喬路的弟子,難怪,但你不是我的對手,接下來我不會手下留情了。”
“池長老,雲姑娘是院長特批入執法司的,如果有什麼事還是等司長大人回來再說吧,請長老三思。”這種劍拔弩張的時刻吳憶不得不開口了。
“出了事自由我擔著。”
吳憶一驚,池欣宜竟然如此過激,究竟是怎麼回事,剛才的對話他完全沒聽出來頭緒,池欣宜可不會因為紫衣拒絕池心而大發雷霆,多半會覺得此事有趣,但現在這叫什麼狀況,吳憶心裏祈禱著歐陽宇趕快回來。
“池長老,這……”看著情況不對,狄若倩感到一絲恐懼,雖然她打算讓紫衣受點教訓,但可沒想過讓她死,如如果她有什麼事池心恐怕第一個不會放過自己,這個時候她也隻好硬著頭皮勸說,但池欣宜完全不給她講話的機會。
“閉嘴,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池欣宜瞪了狄若倩一眼,狄若倩立馬不敢再說話。
“池長老。”吳憶可不敢讓池欣宜在自己麵前殺了紫衣,於是硬著頭皮擋在了池欣宜麵前。紫衣在西德學院的這段時間煉製出來的藥大多數都是供執法司內部使用,所以眾多執法對這個很少見麵的八星執事還是很有好感的。
“很好,今天誰擋我我就不客氣了。”池欣宜怒極反笑,池欣宜拿出隨身帶著的匕首然後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有一天這把匕首會沾上雲家人的血。”
池欣宜這次出手果然不再放水,上來就是殺招,吳憶被打的措手不及,再加上原本實力的差距,所以很快就敗下陣來,池欣宜對他還是手下留情了的,並沒有出手太重,她將吳憶逼到一個角落的時候突然一個回身將匕首刺向紫衣,紫衣當時還在治療之前所受之傷,所以完全來不及閃避,眼看匕首就會刺到紫衣身上,這時一個人影將紫衣抱住橫移了一點,原本要刺到紫衣身上的匕首刺中了新來之人,池欣宜冷哼了一聲拔出匕首,血立馬從傷口處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