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一來到中央歌劇院,郭若飛就苦著臉找到了她來詢問。
“阿月啊,我這裏接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嗯?什麼不好的消息?”程月掩飾著尷尬問。
如果她猜測得不錯的話,她覺得她應該知道是什麼問題。
“阿月,這次要委屈你了啊。”郭若飛一臉心疼得看著程月。
“那中央文工團的鄔雪梅真的是臉大,不要臉!”
“你說她一個老女人,怎麼就好意思厚著臉皮去易同誌那裏去告狀?”
“還讓你給他們中央文工團寫歌編舞?”
“我看這個女人分明的就是居心不良!”
“阿月你可是我們中央歌劇院的台柱子,給他們中央文工團寫歌,他們中央文工團配嗎?”
“我呸。”
看得出來,郭若飛真的是很生氣。
不然的話,他就不會舍棄他的教養,如此粗俗的說話。
“副院,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能夠解好。”程月出聲安撫道。
“可是,我覺得委屈你。”郭若飛是真的心疼。
“而且他們中央文工團能夠幹出這樣的事情出來,以後說不定還會繼續幹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這種事情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我擔心的是,如果我們第一次容忍了,後麵他們就會得寸進尺,理所當然的讓我們給他們中央文工團提供更多的素材。”
“阿月啊,我們中央歌劇院才剛剛的有壓過中央文工團的苗頭。”
“這鄔雪梅這樣一弄,我們之後很難做的。”
“尤其是你。”郭若飛為難道。
“作為中央歌劇院的副院長,我私心的當然不希望你給中央文工團出新歌。”
“但是同時我也知道,易中則咱們得罪不起。”
“阿月你歌詞如果寫得好,文工團肯定會趁機壓回來我們歌劇院,還會想法設法的找你再次寫歌。”
“可是阿月你如果寫得不好,回頭上麵又會責怪你辦事不利。”
“阿月啊,你聰明,你說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是把你當自己人,所以才全部的把顧慮說出來。”
“如果真的沒辦法,我肯定會優先保護你。”
“副院,你放心,我有辦法。”程月自信的眨了眨她漂亮的眼眸,很是能夠讓人安心。
郭若飛的焦躁,奇異的被安撫下來。
程月請她坐下,兩人安靜的喝了一會熱水,她這才說起她的想法來。
“其實,這事情也不是沒有破解的方法。”
“什麼方法?”郭若飛問,還是很急。
自信的笑意彎上弧度。
程月捧著手中的水杯,眼眸中微微的透露著神秘。
“副院,易中則咱們現在可得罪不起。”
“不能叛逆,咱們就順從好了。”
“嗯?什麼意思?”郭若飛微怔。
請原諒他,他現在大概是年紀大了,好像有點跟不上年輕人的想法。
“那就是好好的給中央文工團寫歌。”
“咱們不僅要好好寫,還得寫得很驚豔才行。”
“……”我不懂……
郭若飛還是保持著剛才的模樣看著程月。
這丫頭,啥意思啊?
不會是想要跳槽了吧。
程月看到郭若飛眼睛裏麵一副擔心她快要跑了的樣子,繼續說道。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咱們必須得寫一首好歌,證明我們中央歌劇院比中央文工團強。”
“證明我們中央歌劇院是中央文工團無法超越的存在。”
“阿月你的意思是?”郭若飛仿佛的覺得,他可能摸到了一點點程月的想法。
“即使是同一首歌,同一個舞蹈,不同的人演繹出來的結果也會大不相同。”
“我們隻要寫一首獨特的,適合我們中央歌劇院的歌編排出來就好。”
“寫歌怎麼還要編排?”郭若飛眨了眨眼,如同一個一問三不知的孩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