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淵微怔,“不是。”
“我不喜歡聽別人解釋,尤其是…我比較信任的人。”謝晚卿抬眸,語氣沉了幾分,“可能沒人告訴你…那樣看起來,真的又假又滑稽。”
說完,她便拿起沙發上的那束花塞進他懷裏,語氣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兒,“祝你生日快樂。”
話落,她便頭也不回地轉身朝外麵走去。
墨景淵愣住,他垂眸看了眼手裏的花,隻覺得心髒一陣刺痛,他慌忙上前,伸手拉住謝晚卿的手腕。
“我可以解…”話到一半,他突然頓住,眸子忽閃,有些無力,“我…我和她真的什麼都沒有。”
“…噢,不信。”謝晚卿聽著,賞臉回了他一句。
她麵無表情地垂著眸子,另一隻手劃拉著手機,像是對他的事毫不關心一樣。
墨景淵啞言,握著她的手緊了幾分,“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
“辭了她。”謝晚卿幾乎立馬開了口,說著,淡淡瞟了他一眼。
“…”墨景淵動唇,那個好字怎麼也說不出口,他吸了口氣,心髒像被壓了塊石頭,連帶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他整個人像墜入冰窖一般,額頭上也漸漸冒了些冷汗。
半晌,謝晚卿才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方才強硬的態度軟了些。
她知道他剛才什麼都沒做,可她就是想發火,並且莫名的…火大。
“行了,收拾收拾去吃飯吧,我訂了餐廳,不去可惜了。”她縮了縮手,輕易地逃離了墨景淵的掌心。
墨景淵盯著她,遲遲沒有出聲,反手又拉住了她。
“怎麼?現在連飯都不想吃了?還是說不想和我一起吃飯?”見他不動,謝晚卿轉眸瞥了他一眼。
“沒有。”墨景淵搖頭,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說著,他攛緊謝晚卿的手,眉峰微低,“我會把程十鳶調走,我和她…真的什麼也沒有。”
“不用。”謝晚卿眯了下眸子,舌尖抵了抵上顎,用了些勁兒把手抽出來。
“你若是覺得為難的話就不必了,我也不想當個惡人。”往後退了兩步後,她才又補充了一句。
“唔…”
話音剛落,謝晚卿的唇便被堵住,她眉頭微蹙,有些錯愕,抬眸便撞進墨景淵泛著紅的眼眶裏。
墨景淵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抬著她的後腦勺,唇上的動作也有些用力。
直到嘴裏蔓延起一股血腥味兒,墨景淵才起身鬆開她,聲音有些顫,“你能不能…偶爾讓讓我。”
謝晚卿擦嘴的動作一頓,側眸看了他一眼,“讓你什麼?讓你當著我的麵給我戴綠帽子?我可做不到這麼大方。”
她依舊嘴不留情,舌尖似乎被咬破皮了,這會兒鑽心般的痛。
“謝晚卿。”墨景淵垂眸,啞著聲喊了她的全名,“你要怎麼才肯信我?”
“…我記得我已經說過了。”謝晚卿沉默了兩秒,將手裏的紙扔進垃圾桶,這才開口回複。
“不就開除個秘書,有這麼難麼?”謝晚卿說著,伸手戳了戳墨景淵的胸口,第一次對這種事如此執著,“墨景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