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顧春妮還是在說不出何種心態的情況下走進了洗手間,並且極其到位的考慮到若是使用洗衣機,會不會因為聲響太大而吵到正在休息的黃三,而選擇了費時費神的原始手洗。
不過,好在衣物數量雖多,卻全是夏日薄裝,布料極少,並不如何費力。隻是顧
春妮總是感覺怪怪的,特別是在觸碰到幾條顏色各異、樣式不同的褲衩時,神情是多麼的尷尬。漂亮的臉蛋幾乎是在不經意間便紅透入頸,燥熱的感覺一陣陣傳來,羞愧不已。
她心中有如小鹿亂撞,心虛的從洗手間內偷偷探出顆腦袋,見床上的某人一動不動,便掩耳盜鈴、自以為是的認為黃三已經熟睡。
一陣自我安慰後,便似做賊的小偷成功躲過一劫一般,心情一下恢複平靜,略一調整情緒,又再次埋頭做起免費苦力來。
隻是在她暗自鬆氣之後,卻不知道床上的人兒,正以一雙貪婪猥瑣的眼神,目不轉睛穿過半透明狀的玻璃窗,赤-裸-裸的盯著她那因身體四十五度彎曲而顯得特別挺巧的臀部,一邊看著一邊伸手在空中虛抓,做出種種下流的動作來。
那無恥的摸樣,怎麼看怎麼下賤。
不過,這樣隔空探物似乎讓黃三很不盡興
,神情中意猶未盡的味道一覽無遺。
在這一刻,他暗恨自己為何沒能掌握穿牆破壁之術,若得之,那會是怎樣的一種勁爆?
啪嗒、啪嗒...
垂涎的唾液滴滴落下,打濕了嘴下一大片床單,他情不自禁的在嘴邊胡亂摸了一把,心中直呼過癮。
可憐全不知情的顧春妮,被人在心裏揉捏了數百遍,卻樂在其中的為人做著免費苦力。
有言道,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莫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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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近一小時以後,終於一切搞定,顧春妮雙手撐腰,疲軟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由於長時間身體彎曲,背部顯然還未恢複原樣,顯得有些彎曲。
“呼...!”
顧春妮長長的吐了口氣,一種解脫的感
覺瞬間襲來,自從來到城裏上班以後,好久沒這樣虧待過自己的身體了。
雖然每天都會不厭其煩的洗刷自己的衣物,卻沒有一件的汙穢程度能比得上黃大官人隨便一件衣物的十分之一。
從內帶外,幾乎每一件都需要用力的洗了又洗。
也不知道他以前一個人的日子是怎樣過來的,一定過得很不好吧?顧春妮在心中如是此想。
她微羞的看向床上那張睡得極為香甜的臉龐,心裏竟然莫名的一陣安詳與欣慰,一種從來不曾有過得年頭突然萌發:要是每天都能這樣看著他,似乎也不錯。
顧春妮的眼神恍惚,出神的看著他,臉色莫名的變得紅潤起來,桃花陣陣,煞是好看。
“啊!顧春妮你在想什麼?不知羞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顧春妮竟然旁若無人的輕輕
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含羞的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然而這時,我們的黃大爺卻是真真正正的進入了夢想,睡得正是香甜。
隻是,狗改不了吃屎,仔細看去,就連睡夢中的他,嘴角也帶著卑鄙下流無恥的猥瑣笑意。
或許是因為疲憊,或者是由於疲勞。
從衣櫃裏取出衣架,將清洗的媳婦全部晾在窗戶下的橫梁上之後,顧春妮顯得有些隨意的躺在了沙發上,似前日裏一般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