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禮也有來有往地給攝魂怪上了一波眼藥,那理所當然的態度和語氣,讓福吉也不由地一噎。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莫名想起了暑假那次的談話。
聯想起來,這鍋似乎自然而然就到了鄧布利多身上,畢竟,她們走來的這一路上,已經足夠鄧布利多傳授她一些辯白的小技巧了......
福吉意味深長的目光轉而投向了一直吃糖看戲的鄧布利多身上。
鄧布利多:......
“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片麵之詞,攝魂怪守衛阿茲卡班這麼多年,幾乎從來沒有濫用過攝魂怪之吻。”
福吉不死心地繼續盤問。
既然鄧布利多想推出一個小女巫來擺平這件事,那麼他就偏偏不能讓他如願,說不定還能以小博大,從小女巫的身上找到扳倒鄧布利多的突破口。
“部長先生,你說的也隻能算是你們魔法部的片麵之詞吧,畢竟他們即便濫用攝魂怪之吻,你們也可以說那個犯人本來就應該被執行這種處罰,反正我們也不知道啊。
而我說的,那可是有目擊證人的,當時車廂裏的人都可以為我證明。
至於立場,你們所謂的純血,混血,麻種,我們車廂裏都有,所以應該不會讓人誤會,我們對攝魂怪有什麼身份的敵意吧。
如果學生不夠有說服力,我們還有教授,正好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盧平教授也在我們車廂。”
“你......”
又是熟悉的啞口無言,福吉現在覺得,即便沒有鄧布利多的“傳授”,就單論這個小女巫的表現,也已經足夠讓他表示重視了。
甚至有一瞬間,他都想讓這個小女巫在畢業之後,到他的部長辦公室當個發言人了。
不過也隻是一瞬間的想法,畢竟現在的現實情況是,他被小女巫懟得無法反駁,無力招架,心裏十分難受。
思索了片刻,見實在找不到漏洞,隻得恨恨地看了一眼艾希禮,然後又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鄧布利多,發表了自己的最終結論。
“那看來還真是一場誤會,鄧布利多校長請放心,我會嚴格約束它們,讓它們在接下來的守衛工作中,一定不能傷害到霍格沃茲的學生。”
鄧布利多像是大夢初醒一般,將手中的糖紙扔到桌上,拍了拍手上的糖渣,笑著說道:“是誤會就好,總能解釋清楚不是嗎?
康奈利,要不要來一顆糖,它能讓你放鬆一些的,你看起來還是太緊繃了些,作為魔法部的部長,你可要多多保重身體啊。”
艾希禮總覺得鄧布利多是在內涵福吉在做無用功,看福吉的臉色,顯然也是這麼覺得的。
臉色陰沉得就快能滴出水來,先是內涵了一波回去,接著便直接告辭離開了。
“不用了,我又不是蜜蜂,不噬純甜,還是風味口感豐富的紅醋栗糖酒更合我的胃口一些。
謝謝鄧布利多校長的好意,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我就先告辭了。”
艾希禮一般不會輕易失笑,除非憋不住!
誰讓福吉的“內涵”,讓艾希禮想到了聽說過的一個梗......
<老蜜蜂>......
“噗......”
艾希禮直接噴笑了出來,雖然不用憋得難受,但是艾希禮還是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於是趕緊找補了兩句。
“我就是覺得部長先生生氣的樣子,十分......可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