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哥們就是你們的學校大四的,他說每次實習都去羅布泊,那裏寶貝可有點多喲,需要支援說話就行。”
我們再次回到了汪鼎那裏,他急匆匆地告訴我,說已經守了一天了,並沒有人來。
王德法說汪瑩瑩已經醒了,不過吃了點東西,又繼續睡了,看上去沒有任何問題了。
我們鬆了一口氣,汪鼎說道:“小哥,我仔細地想了想得罪了誰,有不少人,這很難猜呀。”
我說道:“這一次,那製蠱師損失慘重,短時間內應該不太敢來了,你們要注意,不要和不認識的人單獨接觸,另外不認識的人的東西不要接。”
“好!”
王德法正在那裏奮筆疾書,汪家簡直成了做法現場,到處貼著符籙。
臨告辭了,他還時不時地看看汪瑩瑩,十分不放心的樣子。
汪鼎送了出來,一旁的手下已經拿著一個保險箱遞了過來,說道:“藍公子,感謝出手相助呀,這點錢不成敬意,還望笑納。以後用得著我汪某人的地方,還請直接開口。”
“汪總客氣了,都是朋友,應該的。”
“讓汪瑩瑩這幾天不要劇烈運動。”王德法說道。
回到了學校。
王德法說道:“我總覺得這件事兒有古怪,你說有仇人是不是應該找汪鼎呀,怎麼會對汪瑩瑩下手?我把她學校附近所有的店鋪都摸了一遍,沒有任何風水反應。你說製蠱師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也是我奇怪的,檸檬說道:“哼!這世間奇奇怪怪的人多了,汪瑩瑩也可能在路上不小心犯了人的逆鱗,被人教育了呢?”
“不不!她不是那樣的女孩子,性格決定命運。”王德法說道。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幽幽地響起:“藍老弟,我覺得吧,對方的目標不是別人,就是你。”
我們這才發現之前為了方便聯係,對講機一直沒關,夏淩雲這小子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了出來。
“啥意思?我要麼在學習,要麼在盜墓,哪兒有空管其他的?”我說道。
夏淩雲說道:“你不光找到了煮酒的泡屍酒,還給家族裏弄了不少好處,如果有心給予門主位置的人,一定蠢蠢欲動了。”
他說的非常有道理,隻不過這也是一種判斷。
王德法說道:“那應該衝著我們來呀,幹嘛對一個女人動手?”
“試探!想試試我們的反應。”我一拍大腿,說道,“這母蟲不該賣給醫館,應該交給相門,或許可以查出背後之人是誰。”
“是啊!不過拿了錢也不錯。”檸檬說道。
我拿起了電話,約了司機來見麵。
他依舊接得很快,半個小時後,我們約了地方。
一見麵,我將事情的過程說了一遍,司機想了想,說道:“相門從不和用蠱的人打交道,用蠱的是醫館的分支。”
“什麼?”我有點二張和尚摸不著頭腦,從麻姑的表情看不出是自家門人的做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