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看向了王德法,這家夥怎麼突然想起這件事兒了,你別說,還真有點意思。
我好像已經知道答案了。
我苦笑一下,說道:“也好,我一人扛下,你們就安全了,我們之前挖墓的錢足夠了大家做點事兒了,別盜墓了,做點別的生意吧。”
夏淩雲說道:“喂!老弟,你說這話啥意思?!就算鬼王要驅逐你,相門就不會據理力爭嗎?你可是以盜墓入行,萬般皆有解釋的。別把藍旗門主想得那麼簡單。”
夏淩雲這麼說也是對的,總之,我已經做好了一人扛的打算。
我打開了門,說道:“我突然覺得壽司一點都不好,我想吃拌麵,等我回來,找一個清淡的拌麵。”
檸檬說道:“你隻能喝粥。”
“嗬嗬。”我關上了門,這一刻,我居然有一種無比的輕鬆,就像壓在心裏的罪惡得到了上帝的救贖。
來吧!讓暴風驟雨更猛烈些吧。
我走到了酒店大堂,我看到了角落的鬼門人,我徑直走了上去,說道:“我要見鬼王。”
那人說道:“嗯!好!”
他打了一個電話,不多時,一輛轎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我上車,那人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也不和我說一句話。
我第一次到獨山子,這是一座小城,街道比鳥市整潔許多,遠處的山看得很清楚。
車一路開出了市區,朝著一座黃土山上跑,半山有一間很普通的平房。
平房外麵並沒有人,車開到了門口,副駕駛的人說道:“下車吧。進屋就行。”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謝謝。”
下了車,院門虛掩著,這就是普通的磚房,怎麼鬼門的人在這裏見我?
這也太破了吧?看看我們相門的天一會館,氣派的不得了。
我進了院子,角落站著幾個人,似乎在打掃衛生,也並不理我。
屋門打開著,我進了屋,看見王小鬆正拿著抹布擦著桌子。
此刻,本該有一種仇人相見的感覺,我卻心如止水,也不是,應該說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我說道:“相門弟子藍景瑞拜見鬼門鬼王。”
他並沒看我,反而丟給了我一塊抹布,說道:“嗯!身體還能行嗎?這裏我很久沒來了,幫著擦擦吧。”
“啊?”幾個意思?這算不算折辱了我?
我還是拿著抹布上下擦了起來,這裏應該很久沒人來過了。
屋裏有榆木椅子、桌子,四角都有,可能是鬼門用來開會的地方。要說古色古香吧,這裏還帶著生活的氣息,要說整齊,卻有些殘破。
打掃了半個小時,屋子收拾幹淨了。
我現在還不確定王小鬆這個謎一般的男人到底是不是鬼王。
他坐了下來,說道:“盜墓幾年了?”
這算是審問嗎?之前讓我打掃屋子是要我放鬆警惕嗎?
我想了想,說道:“你真名叫王小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