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自勤走了,我們還在失神。
胖子說道:“昨天,我都說了哪些信息呀?我記不得了。哦,對了,不能說名字的事兒不算。”
“喝多少酒是你說了算。”出頭鳥說道。
“不能幫忙分擔。”機靈鬼說道。
“不能主動和老師敬酒。男女一樣。”噴出來是女生,有點咬牙切齒地說道。
.....
胖子見我一直沉默,斜著眼,走到我跟前,說道:“酒兩杯,你想蒙混過關嗎?”
我說道:“其實昨天我們可以不用喝酒的,一杯都不用喝。”
眾人吃了一驚,胖子看了我一眼,說道:“說說看。”
我說道:“我們隻用將花生米吃完,飯局就結束了,這是你說的。”
“啊?我們怎麼不知道。”
我看著胖子,胖子說道:“就你聰明!就你懂得多!你發現了怎麼不早告訴他們呀?事後諸葛亮。我告訴你們一個個的,鬼門的飯局多了去了,你要想喝,每天都有數不完的場子,往往情報就在酒局間,你悶頭過去,隻知道吃喝的酒囊飯袋,要來有什麼用?甚至還有人忘記自己的使命,將情報出賣給其他人的。瘋了嗎?”
原來每個人的名字就是情報。
胖子說道:“走吧!吃飯!還愣著幹嘛?哦!對了,從現在開始不許講話。”
飯很不錯,包子、油條各種都有,大多數人吃不下,昨晚喝太多了,我卻吃得嘎嘎香。
胖子說道:“鬼門的情報傳輸有很多種方法,而語調傳輸是我們經常用的方法,它原本是一首老歌,這樣唱的。山上跑個羊娃子,水裏遊個魚娃子.....”
胖子的歌聲當真是不好聽,聽著讓人飯都吃不下去。
“這語調的變化代表了意思不同,幾乎可以涵蓋所有的語言表達。”
胖子開始教起了如何用語調表達意思。
在場的六個人都不吃了,都聽他的教授。
不知怎麼得,我突然發現吃飯的時候學的特別快,因為我的每一次咀嚼間,牙齒與牙齒的碰撞似乎能將這長短語調分得很清楚。
等胖子教完,我不知不覺地吃了很多。
“哈!吃飽飯了?我們還沒有正式歡迎過你們,今天上午,我們就請大家唱歌。唱一天。你們喜歡嗎?”胖子笑著說道。
“不喜歡。想睡覺。”出頭鳥說道。
“對!你們喜歡,那就好。走吧!”
簡直是大無語、
出了飯堂,我們才發現周圍嗚嗚渣渣地有十幾個鬼門人,看來誰要開口說話,會當場被這幾個人揪出來。
進了一間房,果然是KTV,音響也已經放開。
與眾不同的是有六個麥。
“真請我們....”噴出來剛想開口說話,被我一把捂住了嘴,她也反應了過來,衝我眨眨眼,我鬆開了手。
胖子的聲音突然響起:“從現在起,歌聲不許停。鬼門人沒有不會唱歌的。聲色犬馬才是鬼門的生活。”
話音未落,狂躁的音樂突然響起,與此同時,從一側的牆壁上突然伸出了一根竹竿,正捅在機靈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