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的話楊祖賢就沒必要這麼著急了,她轉身回房準備拿東西出來洗漱一下。
“楊祖賢,你的腿怎麼了?”
楊祖賢剛才也意識到了,今天走路的時候腿有些疼,可能是昨天陸春生給她治病的時間太長了累的。
“沒什麼,可能是扭到了。”
這種病她不太能說得出口,所以就隨便給秦淮茹編了個理由。
可是秦淮茹一個過來人怎麼可能會看不懂她這是怎麼了,隻是這種事情不好說出口罷了。
楊祖賢剛洗漱好,陸春生就回來了,手裏還拿著給楊祖賢買的早餐。
“祖賢,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春生,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陸春生微微一笑,反正他在後世休息的時候能一覺睡到中午。
“祖賢,給你買了早餐。”
楊祖賢接過來一看,兩個炸荷包,一個油餅,飯盒裏還裝了豆腐腦。
秦淮茹看到這一幕隻覺得刺眼,同樣都是女人,這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她轉身回了屋,賈張氏卻從屋裏走了出來。
“陸春生,你買的什麼好吃的啊?”
“隨便買點早餐。”
“這是炸荷包嗎?我可好久都沒吃過了?也不知道現在的口味跟以前一樣不?”
“出了胡同,大街上就有賣的,你去買一個嚐嚐不就知道了?”
陸春生說完就跟楊祖賢一起回屋了,可是賈張氏竟然跟了過來。
“賈張氏,你有事嗎?”
“陸春生,晚上咱們四合院要開大會,我提前給你知會一聲。”
“開會研究什麼啊?我們倆晚上有事。”
“陸春生,你也知道我們家一直都比較困難,家裏的房子太小住不下,所以我跟一大爺商量了一下,晚上開會討論一下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聽到這裏陸春生就知道她想幹嘛了,說是開會估計就是給賈家捐款的動員會。
“賈張氏,對於你說的這個問題我有個完美的解決方法。”
楊祖賢正在吃早餐,賈張氏看著那些自己一年也吃不上幾回的炸荷包和油餅看的走了神兒。
“陸春生,你晚上有什麼事兒,我們可以等你們回來再開會。”賈張氏心不在焉的說。
“楊祖賢,讓我嚐嚐這油餅香不香。”賈張氏說完就自己伸手去捏楊祖賢麵前的油餅了。
陸春生拿起筷子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她的手上,賈張氏吃痛把手縮了回來。
“陸春生,好端端的你怎麼打人呢?”
“賈張氏,你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能隨便伸手拿別人家的東西呢?”
“那怎麼了?咱們四合院誰家的東西我沒拿過啊?多正常啊。”
賈張氏說完才發現自己說禿嚕嘴了。
“賈張氏,你這是不打自招了是嗎?小偷怎麼能逍遙法外呢?看來今天的這個大會必須得開了。”
“陸春生,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
“陸春生,我隻是隨口一說而已,開玩笑的,不能作數的。”
“真話往往都是通過開玩笑說出來的,等開會的時候看大家怎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