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受累,今天把他給我打殘,晚上我在豐澤園設宴。”
孫扈已經預想到陸春生一會兒對他跪地求饒的樣子了。
可是突然間他發覺了不對勁,陸春生打起架來好像有些章法,難不成他是個練家子?
不過沒關係,就算是練家子也不怕,畢竟他們這邊有九個人呢,就算是一人一拳也能把他給打的爬不起來。
他有些好奇陸春生剛才是怎麼進來的,難不成剛才負責守門的那兩個人溜了?
趁著這個空檔他打算去門口看一下,隻要不耽誤一會兒讓陸春生跪下來向他磕頭認錯就行。
他叼根煙就走了出去,來到門口發現守門的這兩個人正在地上坐著呢。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啊?剛才那小子怎麼進去的?”
“老大,剛才那個人也太厲害了,直接就把我倆給甩到地上了,我的胳膊摔的現在還疼著呢。”
“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連個門都看不住,要是我的話都不好意說出來,他一個食堂上班的,就算再厲害能有咱們經常在外麵混的人能打嗎?”
“老大,我錯了,我不應該滅自己威風長別人誌氣。”
“這還差不多,你倆給我打起精神好好守著,裏麵馬上結束了,一會兒我帶你們去外麵搓一頓。”
“老大,你就放心吧,我保證連一隻蒼蠅都不讓它飛進去。”
孫扈滿意的走了,他往後廚走去,準備讓傻柱和陸春生跪下來給他道歉。
可是掀開簾子一看頓時懵了,他帶來的那些人此刻都在地上躺著呢,陸春生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在一旁坐著呢。
傻柱等人正坐在小食堂的包間裏休息呢。
“這是什麼情況?”
“孫主任,你趕緊帶著你的人走吧,別影響了食堂做飯,耽誤了工人們吃飯。”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陸春生。”
“陸春生,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
“我怎麼知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媽才對,再說了,這種問題你不要到處問,對你媽名譽不好。”
“陸春生,你被軋鋼廠開除了,現在就給我滾蛋!”
孫扈惱羞成怒。
“孫扈,你這個連爹都不知道是誰的人,還真是沒教養,軋鋼廠已經公私合營了,婁家都不在了,你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蹦出來的野猴子?有什麼權利開除我?”
“陸春生,你不用嘴硬,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爹是軋鋼廠上級單位的勞資處處長,有人事任免的權利,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哦,我聽明白了,敢情你老子做事還得讓你教是嗎?你家的家風還真是與眾不同啊,是不是在外麵你管他叫爹,私下裏他還得管你叫爹呢?”
孫扈氣得上前打他,可是還沒走到他跟前就被他一腳踹倒了。
“陸春生,我現在就去保衛科告狀,說你對領導不敬。”
“孫扈,去保衛科之前麻煩把你的人帶走,要不然保衛科看到這麼多外廠的小痞子在這裏躺著,事情又要說不清了。”
陸春生說完,孫扈沒好氣的看著地上的眾人,“你們還不起來,是想躺在這裏等著過年嗎?”
“老大,我的腿好像骨折了,起不來啊。”
這個人說完之後,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
孫扈隻得去外麵叫守門的那兩個人過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