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自己找車子過去拉的。”
“春生,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師父跟他們店裏的主廚打了招呼讓我過去拉的。”
姚順興的很多徒弟,包括徒弟的徒弟,都是各大飯店的名廚,他說要借桌子哪有人會不借啊?
陸春生過去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準備好放在門口了,要不是陸春生執意不肯,她們打算派人給送到家裏來呢。
由於事發突然,加上今天正好是禮拜天,豐澤園人滿為患,要不然姚順興就讓陸春生隨便借了。
“春生,你師父到底是誰啊?”
“你真想知道啊?”
“嗯。”
“姚師傅。”
“豐澤園的姚師傅?”
“正是。”
傻柱聽完二話不說就準備開溜。
“傻柱,別走啊,還沒聊完呢。”
“春生,算我沒問。”
“那不行啊,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以後咱們倆得把輩分給捋清了。”
傻柱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好奇心會害死貓了。
“春生,不用在意那些繁文縟節,以後咱們倆各論各的。”
“傻柱,你這麼跟我說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
“傻柱,你爹何大清師從姚師傅的徒弟許師傅對吧?”
傻柱隻好點了點頭。
“你是跟你爹學的,你爹就是你師父,沒毛病吧?”
傻柱又無奈的點了點頭。
“所以論資排輩的話,你應該叫我什麼?”
“我也不知道。”
“我幫你算好了,你應該叫我師叔祖,沒錯吧?”
“春生,我要去給菜裝盤了,回頭再說吧。”
傻柱說完就趕緊閃人了。
此時四合院眾人都來到了中院,看著傻柱做的這麼豐盛的菜饞的都快流口水了。
賈張氏看到這裏圍了這麼多人也是興奮異常,趕緊從屋裏拿了一個禮單子交給了一大爺。
“今天我們家辦酒席,沒想到大家都這麼捧場,大家可以先去一大爺那裏隨份子,馬上燴菜和主食就端出來了。”
本來賈張氏是佯裝要辦酒席,目的就是為了給陸春生添堵。
可誰知陸春生竟然借到了桌子和餐具,這樣的話她就幹脆趁陸春生辦酒席自己也收一些份子錢。
她臨時決定辦兩桌,每桌一瓶散裝酒,兩盤花生米,一大碗燴菜,主食是饅頭搭配窩窩頭。
隔壁陸春生準備的大魚大肉的,客人們隨了份子錢以後肯定都去他那裏吃飯,這樣的話她就連菜跟主食都不用端上來了,在外麵擺張桌子做做樣子就行了。
不僅如此,連她自己都打算一會兒隨便給楊祖賢拿塊破布去吃一頓呢。
陸春生要出去迎接客人的時候,一大爺攔住了他,“春生,本來我今天打算去給你幫忙的,可是賈家今天也辦酒席,他們家也沒個男人,所以說你那邊我就顧不上了,你可不要見怪啊。”
“我本來也沒打算找你幫忙。”
陸春生說完這句話就去了門口,一大爺略顯尷尬。
他坐直了身子準備登記大家的份子錢,“二大爺,賈家辦事你打算隨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