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想了想隻好從身後的小櫃子裏拿了兩包紅糖出來,“春生,我這裏有兩包紅糖,一會兒你拿回去給楊祖賢補身子吧。”
紅糖在這個年代可是好東西,不僅花錢還需要用糖票,陸春生直接收下了。
接下來二大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場麵一度有些尷尬。
陸春生直勾勾的盯著二大爺剛才拿紅糖出來的雕花小櫃子。
平時這個小櫃子是用布蓋住的,陸春生還是第一次看到它。
這是一個黃花梨雕花小櫃子,做工非常精美,應該是明末清初時期的,所以非常具有收藏價值。
二大爺看陸春生的表情也是十分無語,上次把他最喜歡的桌子搬走了,這次又看上了他最喜歡的雕花小櫃子,他可真會瞅啊。
“春生,這個雕花小櫃子你要是喜歡的話就拿走吧。”
“好。”
此時二大爺的心裏在滴血,本來他以為陸春生會稍微客套一下呢,可誰知他竟然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陸春生把小櫃子裏的東西拿出來之後搬著小櫃子就走了。
王大富看的也是目瞪口呆的,這小子雖然戾氣沒那麼重,但也讓對方付出了代價。
事情到這裏就算是處理完了,王大富找了個借口回家了。
陸春生剛把小櫃子搬回家,傻柱就帶著婦聯的人過來了。
“是誰讓我們過來的?有什麼事嗎?”
陸春生把劉光福叫到了工作人員的麵前,“劉光福,他們是保護婦女和兒童的權益的,把你的委屈跟他們說一下吧。”
劉光福年紀不大,小嘴叭叭的挺能說,滔滔不絕的說了十分鍾才停下來。
隨後又擔心工作人員不相信,直接把衣服脫了讓他們看自己身上的傷疤。
那些心軟的女同事看到他身上的疤痕,心疼的直掉淚,都開始自責自己的工作做的不到位了。
二大爺正在家裏喝悶酒呢,閻解成跑了過來,“二大爺,不好了,婦聯的人讓你過去一趟。”
“什麼?婦聯?咱們這裏又沒有八大胡同過來的人,他們來幹什麼?”
“劉光福說你虐待他,正跟婦聯的人告狀呢。”
“開什麼玩笑?自古以來哪個小子不挨老子的打?我自己的兒子我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他們有什麼資格管我?”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爸讓我趕緊把你叫過去。”
“去就去,誰怕誰?”
二大爺說著就跟閻解成一起去了中院。
“你們看,就是他!”
婦聯的人順著劉光福的目光看過去,“你就是劉光福的父親?”
“是啊,怎麼了?”
“你教訓孩子的方式有問題,我們要跟你好好談談。”
“你們誤會了,這個孩子平時太淘氣了,不打不行啊?”
“不是這樣的,平時隻要他工作不順心或者跟別人鬧了矛盾就會拿我撒氣,可我明明沒有犯錯。”劉光福慌忙解釋道。
“光福,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趕緊跟我回家。”
二大爺說著就上前拉劉光福回家。
“我不回去,回去了你又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