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嫁到四合院以後整天獨來獨往,偶爾跟院裏的人打聲招呼,比較清高。
許大茂婚後也越來越囂張,整天仰著臉走路,還動不動就跟別人提他老嶽父怎麼怎麼厲害,每次陸春生都是但笑不語。
眼看著院裏的適齡青年都結了婚,秦淮茹整天一個人情感得不到宣泄,隻能用洗衣服來麻痹自己。
賈張氏已經走了一年了,前幾天寄回來一封信,主要就是威脅秦淮茹要好好照顧他兒子,如果她回去的時候看不到她兒子的話,她就跟秦淮茹拚命。
秦淮茹沒辦法隻好給賈東旭的飲食做了調整,在他每頓一碗棒子麵粥的基礎上增加了一個窩窩頭。
看著對麵的一大媽再婚之後過的那麼幸福,她就起了歪心思,可誰知計劃剛實施不久就被賈張氏的一封信給打亂了,難不成真的母子連心?
秦淮茹習慣了男人對自己的付出,現在沒人像易中海似的補貼她,她就覺得日子異常艱難。
正在她找尋下一個吸血目標的時候,冉秋葉撞到了她的槍口上。
這天秦淮茹像往常一樣拿個破盆在中院洗衣服,冉秋葉正好下班回來了,秦淮茹裝作熱情的樣子給她打招呼。
“冉老師,剛下班啊?”
“是啊,秦淮茹你又在這兒洗衣服呢?”
“是啊,我們家的衣服我不洗誰洗啊。”
秦淮茹原本以為她會說當媽媽太不容易了,太辛苦了之類的,可誰知冉秋葉一句話把她給氣個半死。
“秦淮茹,你有這閑工夫洗衣服還不如多在車間學習一下鉗工技能呢,這樣的話等你轉正了就可以盡快晉升,工資也就高了不是?你看你整天在這裏洗衣服把衣服都給洗爛了,補丁都貼不上,到時候還得花錢買新的,得不償失啊,是不是?”
當老師的人有時候就是愛說教,雖然她說的都對,但秦淮茹壓根就不是那種積極向上的人,她這樣說等於是對牛彈琴。
果然,秦淮茹非但不領情,還生氣了。
“冉秋葉,我知道你們家的條件好,你穿的衣服沒有補丁,可你也不能這麼看不起我們窮人啊?我一個女人養家我容易嘛我,我看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秦淮茹,你誤會我了,我沒有絲毫看不起你的意思,我隻是覺得你應該努力學習,讓自己變得更優秀給孩子們樹立一個好的榜樣,而不是整天把時間浪費在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你覺得洗衣服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說句不好聽的,就你們家這條件需要每天都洗衣服嗎?”
“我想讓孩子穿的整潔一點不行嗎?”
突然棒梗滿身泥土的從外麵回來了,冉秋葉這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她怎麼可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呢?
“秦淮茹,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
冉秋葉說完就回了後院,秦淮茹拿起盆衝著她的背影潑了過去。
回到家秦淮茹越想心裏越生氣,自古以來女人都是靠男人生活的,隻不過她的男人癱瘓了而已。
她現在真是恨不得賈東旭早點死,這樣的話她也可以再婚,繼續找個男人依靠了。
可是偏偏賈東旭的生命力挺頑強,平時連個發燒感冒的小病都沒有,不給她一點擺脫的機會。
她覺得冉秋葉之所以在自己麵前這麼有優越感,還不是因為找的男人能為她撐起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