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是我們家的家事我自己能處理好,用不著你操心。”
“白寡婦,我可是好心幫你說話的,你還真是不知好歹。”
“秦淮茹,我現在是何大清的妻子,你這麼稱呼我好像有些不合適吧?我知道你心裏痛恨我男人,可你也不能咒他死吧?”
“不好意思,叫順嘴了。”
“我看不隻是這麼簡單吧?那封匿名舉報信應該是出自你手吧?你站在這裏不就是想多說幾句風涼話解恨嗎?有什麼好裝的?”
說到這裏傻柱也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想,“秦淮茹,你說實話,那封匿名舉報信到底是不是你寫的?”
“你們要是想轉移矛盾的話就直說,一直往我身上潑髒水有意思嗎?”
秦淮茹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麵回答。
傻柱一肚子氣正愁沒地方撒呢,他走上前去一巴掌打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秦淮茹不甘示弱直接反擊,可她不是傻柱的對手,不僅沒有撓到傻柱的臉,還又多挨了兩巴掌。
傻柱正準備把她踹到一邊的時候,賈張氏過來幫忙了。
賈張氏這次不走尋常路,她悄悄的走到傻柱身後一下子把傻柱的褲子給拽了下來。
四合院眾人驚呼一片,三大媽趕緊捂住了閻解睇的眼睛,許大茂把許鳳玲轟走了,白小蘭把何雨水擋在了身後。
人群中一陣騷動,秦淮茹逆風翻盤的時候到了。
她搬起傻柱一條腿把他掀翻在地,然後趁傻柱提褲子的功夫,用她那長長的指甲在傻柱的臉上和身上一頓亂撓。
劉嵐的反射弧有點長,等她跑過來的時候,傻柱的臉上已經被秦淮茹撓出了好幾道血印子。
劉嵐把秦淮茹推開之後兩個女人就打了起來,賈張氏見狀也圍了過來想要抽劉嵐幾巴掌,白小蘭趕緊過來幫劉嵐,四個女人又打成了一團。
傻柱站起身把褲子提上,正準備加入戰鬥的時候被王大富給攔住了。
“你們都給我住手!”
可是女人之間打架就愛拽頭發,她們互相拽著頭發都不願意鬆開。
王大富回屋拿了把剪刀出來,“再不鬆開我就要把你們剪開了。”
許大茂覺得這個有意思,一下子就躥到了王大富身邊,“一大爺,這種事情還是讓我代勞吧?”
王大富把剪刀交給了他,許大茂拿著剪刀嬉皮笑臉的朝賈張氏走了過去。
“老虔婆,先從你這兒開始吧?我保證不會把你給剪成禿子。”
“許大茂,你要是敢動我的頭發,我就跟你沒完!”
“我這是遵從了一大爺的指示,你要是想報複的話就去報複他吧。”
許大茂說完一剪刀下去就把賈張氏的頭發剪下來一大片。
“許大茂你這個大壞種,你來真的啊?”
“要不然呢?”
許大茂說著又剪了一刀,按照他剪的這個長度,剪完之後賈張氏就變成了寸頭,沒辦法她隻好先鬆手了。
秦淮茹見狀也鬆開了手,四個人就這麼被分開了。
本來是傻柱先動手打的人,可是秦淮茹也反擊成功了,所以分開之後誰都沒再說什麼,賈張氏擔心傻柱報複趕緊回家了,秦淮茹見狀也走了。
一場鬧劇就這麼結束了。
正當大家準備各自回家的時候,白小蘭突然轉過身打大兒子林東的屁股,“你這孩子怎麼能隨便打人呢?更何況人家還是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