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兩天你可真是想死我了！”
“說的好像你沒老婆似的。”
“我老婆能跟你比嗎？她幹瘦幹瘦的，硌得慌，哪像你，身上的肉這麼聽話，都長在該長的地方了。”
李懷德一邊說著就一邊上手了。
“你別啊，我有話想跟你說。”
“完事以後再說。”
“不行，我就要現在說。”
“那好吧，你說你的，我忙我的。”
李懷德非但沒有停手，反而還得寸進尺了。
“你怎麼這麼壞呢？”
“我要是不壞的話，你怎麼會喜歡呢？”
秦淮茹試了試根本沒辦法好好說話，想想還是算了等完事之後再說吧。
“秦淮茹，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來著？”
“我被人給欺負了！”
“被誰欺負了？怎麼欺負的？不會是像我這樣欺負的吧？”
“你想哪兒去了？我被我們院裏的三大爺給欺負了，他訛我錢。”
“秦淮茹，你說你怎麼回事啊？上次說陸春生欺負你，訛你錢，我給你拿錢去擺平了，這才多久啊，又有人訛你錢了，他們為什麼都喜歡訛你錢呢？”
“還不是因為我太好欺負了嗎？我現在跟個寡婦似的，家裏沒個男人撐腰，誰都想拿捏我，他們就是柿子專挑軟的捏。”
“我聽說你們四合院不是還有個守活寡的寡婦呢嗎？叫白小蘭，在鉗工車間，聽說表現挺不錯的，她有沒有被欺負啊？”
“她才不會呢，她可是我們四合院一大爺的小姨子，誰敢欺負她啊？”
秦淮茹說完覺得不對勁，“你怎麼會認識白小蘭呢？”
“我去鉗工車間的時候看到她一個女人幹活挺賣力的，而且學技術很快，經常趁下班時間在那些老師傅們旁邊偷學，據說她現在已經達到了一級鉗工的水平。”
秦淮茹心想我是來找你尋求安慰的，不是讓你來紮我的心的。
你在我麵前把別的女人誇的跟朵花似的，讓我說你點什麼好呢？
“白小蘭年紀可不小了，她二婚嫁的是食堂主廚何雨柱的爹何大清。”
秦淮茹這麼說是想讓李懷德覺得白小蘭這個人都二婚了，不如她幹淨。
“可我聽說何大清現在在外地勞改呢。”
“你打聽的這麼清楚呢？”
“我這個人你知道的，比較喜歡關心同事。”
“女同事。”
“看透不說透。”
“咱們能不能先不說她了。”
秦淮茹畢竟還有正事。
“好，不說她了。”
接下來秦淮茹把三大爺訛她的事情跟李懷德說了一遍，“你說他這個人是不是挺陰險的？”
“有謀略。”
“李主任，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這還用說嗎，我當然是你這邊的啦。”
“三大爺的大兒子閻解成也在軋鋼廠上班，是個電工，你要不要整整他？”
“我為什麼要跟一個普通工人過不去？”
“難不成你不打算替我出氣？”
“我覺得沒必要，我在冶金工業部上班，不能直接管理軋鋼廠的人，要是整他的話還得欠別人的人情，我的人情可比十八塊錢貴多了，不值當的。”
“那我該怎麼辦啊？我又沒有這麼多錢和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