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時候同意院長將出國深造的機會給她,完完全全是因為紀安,他也在那個國家,雖然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分手了,但是她還是對紀安心存念想。

在外國的一個偶然的機遇她碰到了紀安,但是紀安身邊卻有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在他身邊。

她就那樣站在原地看了好久好久,她也才知道紀安為什麼一到國外就不怎麼聯係她,每一次都是她打電話過去,但是都讓紀安以工作忙的理由而掛掉了。

這幾天慕冷禦從醫院出來就沒有再去公司上班了,而是在家休養。

這天照常下班的林晚晚看著坐在院子裏發呆的慕冷禦,她靜悄悄的走過去,“天馬上要黑了,外麵冷,我推你進去。”

慕冷禦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在等你回來。”

“你不是讓張宏去接我了嗎”

慕冷禦低著頭不說話,一直在看著他無名手指上的戒指。

林晚晚見她不說話,也不敢再多問,這幾天的慕冷禦特別的奇怪,她推著慕冷禦走進了房間。

“如果我能送你上下班就好了,就連這件小事我都不行。”正當她準備進房間的時候,聽到慕冷禦特別悲涼的聲音。

林晚晚停止了走路,她不明白為什麼慕冷禦突然這麼說,她上班誰接送都可以啊,不管是張宏趙宏都行。

林晚晚握緊手柄的雙手緊了緊,她不知道這個問題她該怎麼回答。

這問題簡直就是矯情。

慕冷禦知道林晚晚沒懂他話裏的別有他意,見她不回應也沒有動怒,隻是冷哼了一聲,自己滑著輪椅走開了。

慕冷禦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現在對林晚晚變得莫名的占有欲和控製欲,難道就因為她是他老婆嗎,和他發生無數次肌膚之親的老婆嗎,所以他見不得別的男人代替他這個老公來幫助林晚晚嗎。

林晚晚看了一眼慕冷禦離開的地方,他知道他又去書房了。

睡夢中的林晚晚被一通電話吵醒,是張宏的,她閉著眼將電話拿到了她的耳朵邊說道,“喂,張宏,怎麼了。”

隻聽電話那頭傳來特別急的聲音,“少夫人,少爺在喝酒,喝的已經不省人事了,但是他不肯回來,少夫人麻煩你過來把他接回去吧。”張宏幾乎用懇求的語氣。

林晚晚也知道張宏不敢做慕冷禦的主,所以才沒有辦法給她打電話,她回了一句,“知道了。”就將電話掛掉了。

她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她現在在心裏已經把慕冷禦罵了無數遍,好好的去喝什麼酒,喝了酒就乖乖的跟張宏回來啊,還不回來,大半夜的勞煩她去接,她明天還要上班呢。

林晚晚特別不情願的從床上起來,胡亂的將睡衣換好就開車去張宏給她發定位的位置。

一到靜吧門口,就看到張宏在那裏焦急等待著她,在她看到張宏的那一刻,張宏也看到了她。

張宏一個箭步就跑到了林晚晚的跟前,一臉無奈的說道,“慕少今天喝的特別多,他剛出院不久,而且他因為這個腿很少喝酒,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

張宏邊和林晚晚說著慕冷禦的情況邊帶著她去慕冷禦在的地方。

一到裏麵,林晚晚就看到了慕冷禦一個人坐在那裏,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她走了過去,搶過慕冷禦手裏的的酒杯,說道“不要再喝了。”

已經喝的很醉的慕冷禦看了一眼,然後一把抱住林晚晚的腰說道,“老婆你怎麼來了。”

林晚晚翻了翻白眼說道,“我也不想來啊。”這是她的真心話,因為沒有人願意大半夜從被窩裏起來。

慕冷禦沒有了反應,林晚晚用手戳了戳他,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林晚晚眼神遞給張宏,張宏立馬明白的將慕冷禦放到了輪椅上。

林晚晚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慕冷禦,心裏煩的不能行。

剛才在車上,慕冷禦竟然說,“吃醋,吃張宏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