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聲,車子和車子碰撞發出的巨大聲音,林晚晚抬頭望去,看到一輛熟悉的勞斯萊斯。
她知道慕冷禦來了,慕冷禦來救她了,她的救星來了。
張宏率先下車,下車之後,快速的走到車的後座,不敢耽誤的打開後座的車門,慕冷禦坐著輪椅從車上滑下來。
林晚晚眼睛期待的看著車裏還有沒有人下來的時候,見張宏推著慕冷禦站在讓人閃的睜不開眼的車燈下,她的心都要死了,她覺得慕冷禦簡直瘋了,怎麼就他和張宏來,那不是送死嗎。
那五個壯漢原本不滿有人破壞他們的好事,一看是一個坐輪椅的殘廢,瞬間大笑起來,“哈哈哈,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一個殘廢啊,他遇到我們那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之後便沒有理會,也沒有下車,而是接著對著林晚晚胡亂的摸著。
慕冷禦的眼睛陰冷嗜血看著他們,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那五個壯漢已經死了並且是千瘡百孔的死法。
他手裏拿著雨傘,滑著輪椅來到了麵包車上,雨傘在那五個壯漢的身上打著,慕冷禦不敢留神,他怕他的雨傘打在林晚晚的身上。
那五個壯漢摸著他們身上慕冷禦打痛的地方,罵了一句,“死殘廢,找死啊。”
這讓林晚晚不滿,她一拳打在了罵慕冷禦的男人身上。
那個被林晚晚打的男人毫不客氣的想要揮著拳頭打過去。
但是慕冷禦一個雨傘打在了他的手臂上,那個男人吃痛的喊了起來。
他們自認為他們在車上不好施展拳腳才讓慕冷禦這麼打。
他們還是很相信他們五個不會連一個殘廢還有一個廋不拉幾的都打不過吧。
他們罵罵咧咧的下車準備大打出手。
穿著白色衣服戴著大金鏈子的男人猖狂的說著“我看你活的是不耐煩了,竟然敢打我們。”
慕冷禦沒有理會他們的話,而是寒冷的看著他們,嘴裏說了一句,“誰活的不耐煩,還不知道呢。”
那五個男人不屑的笑著,“就憑你這個殘廢和這個廋成杆的鳥人也會是我們的對手,我看你是在做夢。”
張宏的臉色不好,他被說成了杆和鳥人,他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
他好想衝過去給他們一人一拳,但是現在還不是他動手的時候,他忍。
慕冷禦手裏的雨傘在他手裏旋轉著,他身手敏捷的滑著輪椅前進著。
雨傘碰到那五個壯漢就輕輕鬆鬆的將他們推得老遠,就像那把雨傘在慕冷禦手裏像一根魔法棒一樣,那麼聽他的話。
不下幾個回合,那五個壯漢沒有了之前的囂張,一個個狼狽不堪的倒在地上打滾。
慕冷禦沒有在動手了,而是將那五個壯漢交給了張宏處理。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林晚晚,他剛才看見那五個壯漢摸林晚晚的手,他簡直想殺了他們,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他完全是看在林晚晚在場的麵子才放過他們,要不然他真的特別想當場了結了他們。
但是他不想讓林晚晚看到這麼嗜血殘忍的一麵,他的晚晚就應該看到美好的東西。
那些人不配髒了她的眼睛。
他滑到林晚晚在的車邊,看著她頭發淩亂著,衣服也皺皺巴巴的,特別是她那白哲的腳底因為沒有穿鞋而變的髒,上麵還有好多擦傷。
他現在很慶幸他來的很及時,如果再晚來一步後果不敢想。
林晚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慕冷禦,她從來沒有想過慕冷禦那麼的厲害。
她簡直看呆了,都忘記了她現在的處境,剛才的慕冷禦真的帥的掉渣。
看著看著她紅了眼睛,不滿的嘟囔了一聲,“你怎麼才來啊,嚇死我了。”
慕冷禦這一次沒有不滿林晚晚耍脾氣,而是輕聲細語的說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讓你受傷了。”他在給林晚晚道著歉。
委屈湧上心頭,眼眶通紅,淚控製不住地流出來,終於有人惦記她,想著她,由著她,她這一刻在心裏堅定的選著慕冷禦。
慕冷禦看著林晚晚這個樣子心裏隱隱的作痛,他自責他沒有把她保護好。
他多麼想伸手去擦她掉落的眼淚,但是他的手在舉到空中就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