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一臉認真的看著慕冷禦,她輕輕的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然後放開。
林晚晚這一弄給慕冷禦心裏弄得癢癢的,他再也按耐不住。
慕冷禦歪頭吻住林晚晚的唇,他捧著她的唇瘋狂的親著……
林晚晚軟了,她慢慢的陷了進去……
林晚晚將喬伊斯送過來的康複工具給整整齊齊的擺列好。
然後慢慢的扶著慕冷禦站起來。
林晚晚見他一直遲遲未邁腿,她嘴裏說著鼓勵的話“加油,加油,你是最棒的。”
慕冷禦正一頭汗的努力邁著腿嚐試著走路。
他努力了半天他的右腿遲遲沒有邁出去一步。
他冷峻的臉上慢慢出現了焦急,林晚晚在一旁堅持不懈的鼓勵著,“加油,我相信你,冷禦。”
慕冷禦累的一屁股坐在了輪椅上,林晚晚細心的給慕冷禦擦拭著額頭上的汗。
她心疼的說道,“要不今天就算了,我們明天再繼續訓練。”
慕冷禦此時渾身充滿了負能量,他使勁的用手捶著他的腿,嘴裏還念著,“為什麼你這麼沒用,為什麼,為什麼……”
林晚晚一臉心疼的握住慕冷禦的手,“這不怨你,不是你沒有用,那是因為你的腿已經幾十年沒有走路了,大腦自動屏蔽了他走路的功能。”
“晚晚,那你說我以後到底能不能重新走路。”
林晚晚眼神特別堅定的說道“能,一定能。”
慕冷禦看著林晚晚的眼睛,他不確定的問了一遍,“真的可以嗎?”
林晚晚點了點了點頭,“能,請你相信你自己。”
慕冷禦抱住了林晚晚了。
之後的每一天林晚晚都會在慕冷禦的耳邊念叨,“你一定會重新走路,你一定會重新走路……”林晚晚不厭其煩的說著。
或許在林晚晚對他言語的自信下,慕冷禦受到了感染,慕冷禦竟然也相信他就是能走路的。
雖然很艱難,但是他每一天都很蠻力的康複著。
康複的過程也迷茫過,痛苦過,但是一次一次被林晚晚的話給鼓勵到了。
每一次康複完訓練,林晚晚都會給慕冷禦按摩一個小時的腿。
慕冷禦看在眼裏,心裏卻很自責,他覺得林晚晚這些日子跟著他受苦。
林晚晚為了慕冷禦的腿能跟上營養,她每天絞盡腦汁的為慕冷禦做飯,煲湯。
林晚晚像往常一樣端起剛熬好湯的砂鍋,她把砂鍋放在一邊,開始忙別的菜,一個不小心碰到了砂鍋。
林晚晚吃痛的大喊了一聲,“痛。”
仍然在訓練的慕冷禦聽到了,他著急的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林晚晚的身邊。
“怎麼了,晚晚。”
林晚晚看著沒有坐輪椅,而是向他走來的慕冷禦,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慕冷禦在仔細的給她檢查身體,林晚晚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半晌,她才回過神,“冷禦,你會走了。”
慕冷禦這才反應過來,看著他的腿,他激動的頓時失去了任何語言。
他一把抱住林晚晚,“都是要謝謝你。”
林晚晚此時也忘記了痛苦,她開心的笑著,笑著笑著就哭了。
這一切太不容易了!
林晚晚的手臂有點燙傷,慕冷禦拿來冰塊為她敷著,最後聯係酒店前台,讓送一支燙傷藥送過來。
慕冷禦拿著燙傷藥給林晚晚小心翼翼的擦拭著。
林晚晚一聲都沒有喊痛。
慕冷禦一臉心疼的說道,“痛就喊出來。”
林晚晚搖了搖頭,說道,“痛是痛,但是我能忍受。”
“傻瓜,在我麵前隻要有一點痛就喊出來。”
林晚晚敷衍了事“嗯”了一聲,因為她並不是那麼矯情的人。
雖然林晚晚因為這一頓飯給胳膊燙傷了,但是她卻特別開心,她覺得這個燙傷值得。
如果沒有這一次的意外慕冷禦怎麼會激發他的潛能,在特別著急的情況下竟然能走路了。
自從慕冷禦的腿會走路了之後,接下來就是日複一日的訓練。
三個月後,慕冷禦的腿已經完全能利索的走路。
林晚晚看著慕冷禦滿屋子的走路,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她捂住她的嘴巴,不讓眼淚掉下來,但是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慕冷禦察覺到林晚晚的不對勁,他走到她的身邊說道,“怎麼了。”
林晚晚抱住慕冷禦,邊哭邊說,“冷禦,以後你再也不用在輪椅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你以後再也不用每天去康複室,你以後可以自己開車,你以後可以將我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