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冷禦眼睛放光,終於出來了。
他立馬跑到還在昏迷著韓月的麵前,他滿眼心疼的看著韓月那毫無血色的臉色。
他聲音悲涼的說道,“醫生,我夫人她怎麼了。”他的視線一直在韓月的臉上不曾移開。
慕冷禦現在對醫院的任何人說韓月就是他的夫人,他也不管韓月醒了之後會不會鬧難看,他就是要這樣子說。
他等不了,他要早點帶韓月離開這不屬於他的T國。
他原本天以為顧凡對韓月很好,很好,他以前為了韓月的身體著想不想讓韓月受刺激,一直進度很慢的守護在韓月看不到他的地方。
可是……顧凡就是這麼對待韓月的嗎?
他不能再忍了,不能再忍了!他要馬上搶回韓月。
一名戴眼鏡的女醫生看著手裏那一大堆的檢查報告臉色不好的說道,“這位先生,你知道你的夫人腦子裏麵有一大片淤血嗎,而且這份報告上麵顯示她已經失憶了。”
慕冷禦整個身體就像灌了鉛一樣那樣子的沉重,那樣子的讓他憋著喘不過氣來。
他瞳孔放大,抬眼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給他說話的醫生,他語氣震驚的說道,“你說什麼?”
這個戴眼鏡的女醫生給他說的話他並不是那麼的相信,他也不相信韓月竟然能遭受那麼大的災難。
怎麼當老公的,自己老婆身體狀況都不知道。
難道在他們麵前裝好老公給他們看。
那個戴著眼鏡的女醫生心裏狠狠的鄙夷了一把慕冷禦。
她對慕冷禦沒有了剛才好的態度說道,“你夫人大腦裏有一大片的瘀血,難道你不知道嗎?”
她一臉深不可測的看著慕冷禦。
慕冷禦看了看給他說話的女醫生又低頭看了一眼韓月。
他伸手撫摸著韓月的腦袋,那腦袋被烏黑的頭遮蓋著。
他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很痛苦,他喃喃自語道,“對不起,晚晚,我來晚了,你受苦了。”
他站身來,把手放在醫療推車上麵。
他要把慕韓月推到他剛才定好的最好的病房裏麵。
推到病房之後,他把醫療推車上麵的韓月抱到了病床上麵。
慕冷禦身後跟了兩名女護士和兩名女醫生,女護士手裏拿著兩瓶液體的瓶子,以及棉簽,消毒藥水,輸液器。
皮膚略顯比較黃的女護士拿著輸液的針頭輕輕的插在寒月的手背上。
他們在給韓月輸水。
整個過程,慕冷禦都一臉心疼的皺眉看著女護士給韓月輸液紮針。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代替韓月將這一切都給承受下來,他是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不像韓月細皮嫩肉的。
他的晚晚受苦了!
女醫生和護士將一切都搞好之後,一名戴著眼鏡的女醫生說道,“先生,你夫人是腦袋裏麵有一大片淤血而暈倒的,現在我們給他輸的液是幫助她恢複的,等一下你夫人就可以醒過來了。”
慕冷禦緊縮著眉頭,不說話。
你戴眼鏡的女醫師見狀,招呼著其他醫生和女護士出去。
這個人可真奇怪呀,他老婆的病情他是一點都不知情,然而他卻表現出來一副很關心他老婆,很愛她老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