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靜靜地聽著喬醫生給他科普擦藥的功效。
他閉著眼睛淡淡的說道,“請喬醫生現在為我擦拭傷口吧。。”
顧凡現在全身都是傷,全身痛的動都不能動。
他現在全身能動的也隻有眼睛和嘴巴了,其餘的地方動一下都是撕裂的疼。
喬醫生是顧凡花高價聘用的專屬醫生,他自然是顧凡說什麼他都會聽的。
他說道,“行,我這就給顧總擦拭傷口。”
喬醫生停頓了一下,擔憂的說道,“顧總,這擦拭傷口些許有點疼,請你忍耐一下。”
顧凡淡淡的“嗯。”了一聲,擦拭傷口的疼他倒是能忍著。
他接著說道,“那就請喬醫生給我擦拭吧。”
喬醫生說道,“好的,顧總。”
喬醫生俯下身子,他的手放在顧凡的西服外套上麵,他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解著顧凡西服上麵的扣子。
一會兒,他就將顧凡身上的西服外套褪去顧凡的身上。
沒有了衣服的遮蓋,顧凡露出烏紫發淤的皮膚,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膚了,全身都是烏紫一片摻雜著血瘀,看著慘不忍睹。
喬醫生倒吸了一口涼氣,竟想不到顧凡傷的是這樣的重。
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這不得不讓喬醫生好奇了起來,在他的印象中顧凡永遠都是高高在上,囂張跋扈的。可他如今卻滿身傷痕。
是誰能將顧凡傷的這樣重?
他好奇歸好奇,但是也不能冒昧的去問。
再說了,他也不敢去問。
他可不敢得罪顧凡。
喬醫生手裏拿著名貴的擦傷藥,另一隻手拿著棉簽。
他把名貴的擦傷藥擠在棉簽上,輕輕的擦拭著顧凡身上的傷口。
那擦傷藥的藥水塗在顧凡烏紫淤血的傷口上,讓顧凡疼的額頭冒出了細細的冷汗,他的臉因為疼痛煞白煞白。
喬醫生一邊給顧凡塗著傷口,一邊觀察著顧凡臉上的表情。
他看顧凡的臉色難看極了,他緊緊的咬著下唇。
他一邊擦藥一邊說道,“顧總,馬上就好了,你忍耐一點!?”
顧凡被那藥水擦拭在傷口上,疼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他臉色慘白,艱難的開口說話道, “喬醫生,你下手太重了,再輕一點!。”
疼死他了!
疼的顧凡全身都冒冷汗!
喬醫生塗抹在顧凡身上用的手勁可是很輕很輕的,他都沒敢用力,但是顧凡傷的太重了,隻要藥水輕輕一碰他的傷口,他就會疼的呲牙咧嘴。。
這跟他手的輕重沒有關係,隻不過是顧凡傷的太重了。
這怨不到他的身上!
喬醫生畢竟是顧凡的手下,顧凡是他的上司,即便他的手勁用的很輕很輕,還是被顧凡埋怨了。
他也不能說些什麼,他隻好說道,“好的,顧總,我再輕一點。
他拿著被藥水浸濕,沾滿的棉簽,棉簽都不敢去觸碰顧凡身上傷口,他把棉簽輕輕點水的碰在顧凡的傷口上麵。
就這樣他一點一點的蜻蜓點水點水的把藥水裹著棉簽擦在顧凡的傷口上。
他給顧凡擦藥擦的大氣不敢出一下,生怕在落顧凡的埋怨!
一個小時之後,喬醫生抹藥的手都酸了,終於才將顧凡身上所有的傷都被藥水擦過了。
喬醫生轉身背對著顧凡偷偷的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