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瑾眼裏滿是笑意的,任由著張麗抱著他左右的來回晃動著。
他特別心疼懂事的張麗,他說道,“麗兒,你不需要在我麵前老是將錯都攬在你身上,這事本來也不怪你。”
這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他也享受了,怎麼隻能讓張麗一個人承擔了?
再說了,這種事情沒有誰對誰錯。
兩個互相喜歡的人,一上頭怎麼能克製得住呢!
Z國。
慕冷禦連續好幾天都給韓月的門口送一大束的99朵玫瑰花。
但是都是同樣的結果,玫瑰花都被韓月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垃圾桶裏麵。
慕冷禦知道韓月的這一行動並沒有原諒他。
他也不知道要韓月如何原諒他,這和摘天上的星星一樣難。
韓月現在完全是懵的,她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他躲在樹後麵,手裏拿著相機一張一張的拍著韓月每次走出大門的所有動作,所有表情。
每次拍完之後他都會拿回家反複觀看,看著看著他就逐漸崩潰了。
在他的相機裏麵,每天他和韓月的距離隻有20cm那樣的近,可是他卻抱不住她,也和她說不了話。
這真的痛苦極了!
他將手上的攝像機放到他的眼睛處,開始一張一張的拍著韓月每一處的動作,每一個表情。
韓月突然回頭看慕冷禦所躲藏的地方,慕冷禦下意識的往樹的側麵躲的更厲害了。
韓月看著慕冷禦躲藏的那個地方,她總覺得那個地方有人。
她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的靠近慕冷禦躲藏的地方。
慕冷禦看著韓月靠著他越走越近,他嚇得慌張的小跑了起來。
他要離開這個地方不能讓韓月看到他,他知道現在韓月特別無比厭惡他。
韓月走近發現樹下麵有一個黑色的攝像機。
她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攝像機看了看。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四周沒有人。
她低頭看了一眼攝像機,她在攝像機的鏡頭裏麵看到了她。
這個攝像機並沒有關。
她撿起攝像機,開始撥動著攝像機的按鈕,一張一張的看著,發現裏麵都是她。
韓月越往後看她的手越抖,前麵大約一兩百張的照片基本上都是她 可是越往後麵看 有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人。
攝像機裏麵的那個人和她簡直一模一樣,不管是小動作還是臉上的表情,還是笑容,就連鼻子上的痣也是一模一樣的位置。
她的頭開始劇烈的痛了起來,她痛的站不住身子。
她的身體開始搖搖晃晃,她手上的攝像機“啪”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而她在迷迷糊糊當中一隻手撐在了樹上才勉強沒有摔倒在地上。
一雙有溫度的手拉住她的手,將她摟入懷裏。
韓月意識逐漸不清晰了,但是她依然艱難的睜著眼睛看清抱著她的人是誰。
她臉色煞白,語氣很虛弱的說道,“冷禦,我都記起來了,一切都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