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步沉重的來到了林晚晚的床邊,他躺了下去,他的臉埋在林晚晚之前枕過的枕頭上麵。

他能聞著那枕頭上麵淡淡的玫瑰花的香氣。

他的整個心更加的寂寞,空落了。

他的眼角流出了兩行淚水,他這一刻是多麼的思念林晚晚。

要是那天他沒有去慕冷禦家,沒有見到林晚晚就好了。

那樣他就不會對她一見鍾情。

他其實一開始並沒有惦記著林晚晚。

隻是一次他來T國旅遊散心的時候看到了已經奄奄一息的林晚晚。

那時候,林晚晚全身是傷,臉上也沒有一塊好的皮膚。

他不知道那是林晚晚,他那時候隻有一個很單純的想法,就是救人。

他將受傷很重的林晚晚帶到他所居住的壹心別墅裏麵,經過漫長的三個月治療,林晚晚身上潰爛的皮膚才慢慢的恢複它原本的樣子。

他也才慢慢的看清她的臉。

那是一張他無比熟悉又無比讓他著迷的臉。

他的心在當時很激動!

那個時候林晚晚還沒有醒,他不敢確定她就是慕冷禦的老婆。

他也不會想到慕冷禦的老婆會出現在T國傷痕累累。

當時他隻是覺得和林晚晚長得一模一樣的一個人罷了。

後來林晚晚醒了過來,她好像對所有的事情都一無所知,就連她叫什麼也不知道,他就重新給她編造了一個身份。

林晚晚就用這韓月的身份和他相處。

那段時間,他真的好快樂,真的好開心,喜歡的女人在他身邊。

隻是後來慕冷禦想要搶回林晚晚,那時候他和林晚晚在一起待了那麼長時間,又有了那麼多溫暖的回憶。

怎麼可能會舍得放手呢!

喬瑾和張麗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了,他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喬瑾並沒有帶張麗去法院,而是帶張麗去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咖啡館。

一到咖啡館裏麵,張麗好奇了起來,她張口詢問道,“難道今天我們是來喝咖啡的嗎?”

不是去法院嗎!

喬瑾說道,“我們今天是來喝咖啡的,也是來辦一件正事的。”

他很溫柔的說道,“我們進去吧。”

張麗說道,“好。”

喬瑾一進去就看到了他那個法院上班的朋友。

他直接拉著張麗直奔他走去。

喬瑾走到他的麵前,溫文爾雅的說道,“好久不見。”

巴鬆說道,“你來了。”

喬瑾和巴鬆簡單的見麵語是用T國話來交流的。

這個巴鬆是T國人。

張麗現在已經在喬瑾的熏陶下能很好的說出一口流利的T國話。

她現在是能聽得懂喬瑾和巴鬆之間的談話的。

喬瑾帶領張麗坐了下去。

喬瑾剛一坐下去,他就喊來了服務員。

他給他自己點了一杯咖啡,又給張麗點了一杯她平時愛喝的咖啡。

他直接將他的手機掏了出來遞給對麵的巴鬆說道,“這裏麵有證據,你點開看看。”

巴鬆看了一眼喬瑾,又看了一眼他向他遞過來的手機。

他拿過喬瑾的手機,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他深皺的眉頭,抬頭看了一眼張麗。

張麗能感覺到巴鬆在看她,她臉上的表情不自然極了。

她有一種她就是一個賊被人抓包偷到東西的感覺。

她的臉微微發燙,如坐針氈!

巴鬆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道,“這視頻上的女子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