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鋪的位置是這樣的,左邊最下鋪是顧長林,中鋪是徐清梨,上鋪是那女人,右邊上鋪是女人的兒子,中鋪是剛才那位姑娘,下鋪,顧大哥。
六點一十,火車準時發車。
那個女人和他兒子在他們鋪上躺了一會兒又下來了,看到徐清梨他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很是看不慣他們。
顧大哥,“有毛病!給誰擺臉子呢!”
徐清梨聳聳肩,還能給誰,他們唄,尤其是顧大哥,摔了人家兒子。
“大哥,你們在這待著,我去打點飯回來。”睡覺之前得吃飯啊!
中午十二點多那會兒吃的,現在早就餓了。
“去吧去吧。”顧大哥擺手。
徐清梨從包裹裏拿出他們自帶的飯盒去了餐車九號車廂,在餐廳裏徐清梨瞧見了那對母子,他們在排隊打飯,還有那位姑娘。
她在餐廳吃飯,見徐清梨過來,笑了笑,徐清梨也是。
看看,同樣是人,怎麼那對母子那麼惡劣,而這個小姐姐就很友善。
徐清梨去排隊打飯,排了幾分鍾終於輪到她了,菜有炒土豆片,酸菜燉粉條,酸菜炒粉條,紅燒肉燉土豆。
她要了紅燒肉土豆,和三碗米飯,飯盒被裝的滿滿的。
一會兒還得過來打水,徐清梨帶著飯盒回到車廂,又打了三杯水。
“紅燒肉土豆啊!”
顧大哥打開飯盒,一臉滿足,即使吃過好幾次肉了,但是每次吃到肉還是會幸福感爆棚。
徐清梨從包裹裏掏出三個鹹鴨蛋,“還有這個。”
三人吃完飯,各自去了趟洗手間,就準備上床睡覺了。
這時那對母子和那位姑娘也回來了。
那對母子惡劣是真惡劣,鞋都不脫非得踩著鋪子上床,徐清梨感覺他們是故意的。
不止是兩個下鋪,中輔也給他們踩了一腳。
好在踩中的隻是床尾。
“咯吱咯吱!”
那女人上去之後翻來覆去,一會兒翻一下一會兒翻一下,搞得徐清梨特別煩躁,那女人的兒子也是。
不知道那姑娘什麼表情,包廂裏關燈了徐清梨看不到。
終於,過了幾分鍾徐清梨忍不了了,正要開口,就聽見那姑娘大吼,“上鋪的?睡不睡了?”
空氣一瞬間安靜,那姑娘接著說,“你們屁股進蟲子了?扭來扭去! ”
奇了怪了,那姑娘說完這話,那對母子還真不動了,也沒說話。
徐清梨覺得好神奇,那對母子不是挺囂張的麼!怎麼這會兒變啞巴了?
不過管他呢!
沒有人打擾她睡覺更好,有顧大哥在徐清梨也不用擔心顧長林,就閉著眼睛睡過去了。
直到半夜兩點,被人吵醒。
徐清梨睜開眼睛,聽外頭吵吵鬧鬧的,包廂裏開著燈,看對麵床鋪,那姑娘不在,她包裹也不在,估計是下車了。
還有那對母子也不在了。
顧大哥揉揉眼睛,“好像外頭出了什麼事,我去看看。”
可還沒走出包廂門,門就被人從外頭打開,列車員帶著兩位警察走了進來。
包廂內三人懵逼,什麼情況?
是誰丟了錢還是什麼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