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羽西聽著她說的事情,眼睛直瞪瞪的看著劉子芳,像是想把她給看出個花來一樣。
劉子芳因為不占理,眼睛看著自己漏出來的鞋尖兒,也不敢和他對眼兒了,就這麼陷入了沉思。
“詳細的說說這件事兒吧,我看看你是有多大的能耐,直接跳過家裏自己偷偷幹起來了。”靳羽西嘴上毫不客氣的諷刺著劉子芳,也不給她好臉子。
本來想著糊弄過去,但是因為這件事兒,對於劉子芳來說還真是個燙手山芋,隻能是老老實實的交代著。
聽著她還找了不少的男人管理這個事情,靳羽西還真個發現他這個小妻子是個能幹大事的人,這麼大的事情,直接自己就幹偷偷摸摸的幹著。
“我聽你這一攤子的事兒,不是幹的挺好的,怎麼還能想起我們這些不沾邊兒的外人呢。”
這話說的要不是劉子芳對他沒感覺,得把人傷死了,但是劉子芳隻是又些別扭,實話實說了。
“其實這個方子不是我想的,是我去首飾店買東西時聽一個丫鬟和小廝說的,‘說是府裏的一個小姐,閑著無事兒時製作的東西,但是因為差樣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就放棄了。’他們二人打算贖身後,出來試一試沒成想被我聽到了。然後剩下的事情,就是之前跟你說的了。”
靳羽西有些不相信他的話,但是還是接著聽了下去。
“後來我雖然成功了,但是因為方子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一直差下人打聽著,沒成想就是現在吳昭儀在閨房時研究的方子。”
“終於是聽明白了,原來是在宴會上看到了吳昭儀的為人,害怕事情暴露了沒法收場才把事情給說出來。”
靳羽西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子芳“所以這件事兒,是打算交給我了?”
聽著這話雖然有點別扭,但是當下也不是鬧別扭的時候。
“嗯嗯,到底是一家人,出了問題還是還得是您這當家的幫忙,雖然這個事情沒和您說,但是掙來的錢卻都是留給咱們孩子的,時不時的也會拿出來補貼一些家用。”
“到時沒想到小妻子還能有這麼的厚臉皮的一麵兒,不過想起前幾日他查賬時發現賬上是還有還不少的銀錢,所以也就懶得和他計較了。”
靳羽西想著現下是怎麼把這件事兒過到明麵上或者是藏到私底下。
雖然吳昭儀是穿越女的事情不能和靳羽西說,但是劉子芳還是不想當個豬隊友,把暴露身份後的危險誇大了很多,希望能引起靳羽西的注意。
因為這件事兒的原因,把給樂哥兒找先生的事兒給延後了。劉子芳第二天就直接早早的準備了要拜師的禮物。
劉師傅不是幫派的人,也沒有祖師爺,隻是一個武將而已,所以相對來說沒有那麼的多的事情。
先是準備豬頭、牛頭、羊頭敬告天地,然後就是靳羽西和劉師傅各講一些話,類似於一些對於兒子和徒弟的要求,最後就是敬茶的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