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聽到他開門的動靜,月雲芽轉頭看向他,原本堅定且明亮的雙眸是滿滿的迷茫,似是那被汙染了的絕世寶玉。
“你說,責任究意是什麼,為什麼隻有高位者需要對低位者負責任,而低位者卻不需要對高位者負責任,如果是這樣的話,高位者為什麼還要為低位者犧牲呢,大家都好好的,各憑本事活著不好嗎?”
看著月雲芽的神情,聽著月雲芽說的話,白犀有股不好的預感,照月雲芽以前的性子,是怎麼都不會問這樣的問題的。
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題,白犀索性不作回答,給她倒了杯茶後便去找新月,他不知道月雲芽發生了什麼事,但新月應該是知道的。
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新月經月雲芽檢查過後,得出了月雲芽身體很好的結論;就是醒來之後便不吃不喝,一直在那呆坐著,動都沒動過一下。
又是一天過去,白犀將端來的飯菜放到桌上,看著床還保持著昨天醒來時的姿勢的月雲芽,白犀忍不住上前握住月雲芽的雙肩,
“月雲芽你到底怎麼回事,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啊,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啊!你知不知道你總是這樣,會讓我們很擔心。”
月雲芽終於抬眼看他,就在白犀以為月雲芽終於要將心中的事情說出來的時候,就又聽到了那個令他們都頭疼無比的問題,自月雲芽醒來後,她便見誰都會問出那個問題,他們也都把能說的都說了,可他們說完之後,就發現月雲芽又陷入了呆滯的狀態,後來不管他們怎麼叫她,她都不為所動。
白犀本以為她這次能問點別的,可聽到還是這個問題之後,他都要絕望了,聽到月雲芽說話時那沙啞的如同樹枝磨擦地麵的嗓音,白犀隻覺心口似是被細針紮過般,細細密密地疼。
就在他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了整個房間,白犀剛要蓄力反抗,就聽到了朝陽興奮的聲音,
“這是聖女的力量!”
聖女的力量?白犀疑惑地看床上的月雲芽,卻隻見她嘴角勾起一抹似嘲似諷的笑。
“不,這不是聖女的力量,聖女現在的力量還沒有這麼強,這是,祖聖的力量!”
聽新月說這是祖聖的力量,白犀和朝陽都震驚了,前者是震驚傳說中的苗疆祖聖居然真的還活著,要知道,苗疆祖聖可是當初神族還未退幕時就存在了的,可以說祖聖如同神一樣的存在的;
後者而是震驚祖聖居然出關了,畢竟做為要跟著聖女的人,她和新月都是知道祖聖隻是閉關不出了而已。
果然,下一刻就見房間裏多出了一名身穿苗疆服飾的少女。
在看到少女的那一刻,就連新月都是震驚的,她原本以為,祖聖就算不是白發蒼蒼的老太太,也該是上了年紀的中年女子模樣,唯獨沒有想到祖聖居然是個妙齡少女的模樣。
祖聖看了一眼房間裏的人,淡然自若自我介紹:
“各位好,我叫苗雨,嗯,也就是你們口中的祖聖。”
確認了祖聖的身份後,新月和朝陽立馬給苗雨行了他們苗疆最高的禮。
“行了,這裏麵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這麼多禮。”
苗雨將朝陽新月二人叫起來後,便拿了一個凳子坐在月雲芽對麵,雙眼直視著她,而後才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