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點吧,吃飽了也能多堅持會。”
知道苗雨說得是對的,月雲芽也不扭捏,端起飯碗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看她終於原意吃飯了,白犀這兩天來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想到一會要做的事情,看著正在努力吃飯的女子,白犀伸手捂著左胸處心口的位置,不知為何,他總感覺胸口一抽一抽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苗雨看著他這模樣,知道這這小子是動心了,可她再看月雲芽,得自己的這個後輩顯然是還沒開竅,這小子的情路怕是有些坎坷啊。
不過誰叫這小子竟然在大婚之日逃婚呢,讓他多走些彎路也是活該。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苗雨無奈地搖搖頭,心想:“果然是和小年輕待久了,我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會想這些問題。”
看月雲芽放下碗筷,苗雨再次問道:“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做嗎?”
“麻煩祖聖了。”
一句話,表明了她的決心。
“好。”
“白少主先出去吧。”
白犀皺眉:“我不可以留下嗎,我會安靜的。”
“不可以。”
看他一副不願出去的樣子,苗雨隻能再三保證會保月雲芽性命,最後才將白犀給“請”出了房間。
看著在自己眼前關上的房門,白犀伸手握拳手,狠狠地抵著自己的胸口,以此來緩解胸中煩悶。
過了一會都沒有聽到屋裏的動靜,白犀知道這是因為祖聖用結界隔絕了房間裏的切聲音。
知道這麼站著也無用,白犀去了冥焰的房間。
冥焰房裏,冥焰正拿一小搓頭發往一個紅色的小荷包中放,將小荷包塞的滿滿的後,他將小荷包戴在脖子上,係繩不長不短,小荷包正好到他心口的位置,伸手將在外的小荷包的到離心髒最近的地方,冥焰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你依然在離我心髒最近的地方呢。”
冥焰癡癡地笑著,眼角不知不覺間已經濕潤。
“咚咚”,兩聲敲門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他慌亂地擦幹眼角的濕潤,才氣息不穩地去開門,見門外的人是白犀 ,冥焰有些疑感,白犀現在不是應該和月雲芽在一起的嗎?怎麼會來這裏找他?
“我能來你這裏討杯茶喝嗎?”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氣在這個時間來這裏,但冥焰還是點頭將他迎進房間。
端了杯茶放在白犀手邊,冥焰有些好奇地問:“大哥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也不怪他好奇,一切都隻因白犀是妖族的少主,他又生性灑脫,很少能見到他這般迷茫的樣子。
“阿焰,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兒疼的曆害。”
說著他指向自己胸口處,眼露迷茫。
聽到他說胸口疼,冥焰急了,“你是不是受傷了?嚴不嚴重?怎麼不聽新月替你看看?”
白犀搖頭:“我並未受傷,我也知道之疼痛不是受傷引起的。”
聽他這樣說,冥焰也有些急了,他慌忙地就要去叫新月,卻被白犀喊住:
“我來找你,是有事想要問你。”
“還是先新月過來給你看看。”
“剛剛我說的,就是我想要問的。”